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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怎么个事，怎么好像有人皱着眉盯着它。
心电图从缓缓变得有了剧烈的波动，林霜半撑着脸，打了个哈欠，精血的消耗对她比较大，又加上大姨妈，她现在困得厉害，一定得找机会多吸点血袋的血。
等季寒从门口进来，就见她趴在床边睡着，目光放在奶奶身上，他整个人死气沉沉，却在那一刻犹如被点亮了光芒。
“奶奶……？”
他没看错，奶奶眼睛睁开了。
她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季寒跑过去握住她的手，“奶奶？”
响声让林霜清醒，她半睁着眼，起身给季寒让位置。
老人家忽的出声，“你叫……什么？”
“我……”季寒刚要说话，发现她的视线是朝着林霜的，林霜回道：“林霜。”
老人家对她有种熟悉的感觉，“你和季寒，什么关系？”
“上下级，合租户，直播cp……”林霜想了几个词出来，老人家眼睛忽的弯弯，“你们在谈恋爱吧。”
正常人谁躺了这么久还这么八卦呀？
季寒无语的给她端了杯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