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阴雨的路上,黄小邪的一颗心阴的和这天一样的沉。
知一斑,可窥全豹,海市西城这一偶,已是如此暗黑难明,其他地方呢?
人力有穷尽,所以有一人不成众,独木不成林,众人一条心,黄土变成金之说
黄小邪意识到,他一人,可遮西城的风雨。
可海市的风雨谁来挡,国人之冤与屈,又有谁来抗。
从政是条路子,又何其难,治大国如烹小鲜,他有那个心,是否有那个能力呢?
杀人他可以,守国门,只要黄小邪在,那些黑白道,就别想闹幺蛾子。
可治国,这种事......
“行与不行,总要试试!”黄小邪给自己打气。
黄小邪望着蒙蒙冬雨,“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咱不是还有系统嘛!”
“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我黄小邪的从政之路,从这一刻开始,从华师大的学生生涯开始。”
“喂喂喂......”刁蛮儿追了上来。
如果说,之前,女人对黄小邪还没有什么了解。
现在的她,已基本有了一个概念,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是一个牛逼哈啦的家伙。
不说其他,就看其屌的要爆的样子,就不难测度,这家伙不简单。
刚才院里,不说其他,只那伸手,就不是盖的。
面对一群警务人员也就算了,小擒拿格斗的三脚猫功夫虽有,战力绝对一般。
可那些特战人员绝不是花架子,而且,人家可是个个荷枪实弹。
万弹齐发之下,这家伙左一晃、右一晃,不仅毫发无伤。
带起的幻影,以她人力的双眼,竟然只能捕捉到一个幻影。
愣神的功夫,人家已经回到原位,而一众特战人员,已经声息全无了。
功夫了得不说,杀伐之果断,她就学不来。
整天吵着嚷着,要混黑的她,吓唬人绝对不少,杀人有过没?
刁蛮儿细想想,她这双手,还真没见过血!
更关键是,人家杀了人,还风轻又云淡的很,挥挥双手,不带走半片云彩。
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写意,试问,没经历过大阵仗,谁能如此风轻云净、云淡风轻。
刁蛮儿之所以入暗黑界,是受其姐的影响,可惜,人家不屑带她玩儿。
而现在,终于遇到一个真人,以女人的个性,又怎会轻易放弃。
“有事儿......”黄小邪回头。
“刚才可是你说的,让我跟着你!”刁蛮儿打蛇随棍上。
满眼的希冀,“大男人,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黄小邪一愣,组织暗卫的心思又起。
因刚才的一系列的事儿,让他把这茬给忘了。
“这样,我给你个电话号码,你去找她。”
说着,黄小邪掏笔,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一张厕纸。
幸好雨势不大,厕纸也只是湿了边角。
黄小邪四处斜瞙了一下,走到一个廊檐下,写下一个号码!
“给......”黄小邪把厕纸递给女人。
“就这......”刁蛮儿无语。
心道,“这也才那什么了点儿吧!”
“厕纸诶,你也好意思给的出来。”
“就是敷衍,也没这么敷衍的吧!”
“我今天,这是碰到的一什么人啊,就是一天下无敌的奇葩嘛。”
“不要......”黄小邪见女人迟疑,以为刁蛮儿改变了注意。
“不要算了......”
说着,随手一扔,厕纸洒向空蒙蒙的雨中。
转身就走,毫不留恋,毫不恋栈。
刁蛮儿有点儿傻眼,“啥意思,这样一扔,就走了。”
如果之前,女人给黄小邪的定语是奇葩,现在必须给其冠一个怪胎的名儿。
她可是女人诶,虽然不是那种顶级漂亮的,但也是有鼻子有眼的好不好。
大长腿更是没一米五,也有一米四九,裤子一脱,绝对白白嫩嫩的。
尽管,大冬天的,裤子脱了有点儿点儿冷,可穿着裤子,那腿型,也绝对让男人眼馋的紧。
再说,作为女人,该突的突,该翘的翘,不敢说是人间尤物,也绝对是男人梦中的情人。
而这个男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也就算了。
还这么敷衍,女人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玻璃,又或者龙阳君。
她那里又知道,野花虽好,人家黄小邪只爱家花一朵。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不要说她刁蛮儿,姿色只能算还过得去。
就是璇痴儿,那等人间绝色,诱惑多年,黄小邪不是依然坐怀不乱吗。
不止刁蛮儿,就是璇痴儿,都曾一度怀疑,她们的这位令主,是不是柳下惠穿越了呢。
又哪里知道,黄小邪确实是穿越者,只不过,不是柳下惠而已。
刁蛮儿怔怔的望着烟雨中的黄小邪,渐行渐远,消失在蒙蒙丝雨中。
她没有追,不是不想追,是一时忘了,被气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