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诸位都看到了吧?上面的图片和视频。”
“没错,就是我喊人放映的。为的就是在这个所有人都在场的时机,将这一切都揭示给诸位看。”
“首先,我可以保证出现的所有内容都是真实的,没有经过任何ps哦。”
“获取途径也十分正规,都是京城的季先生帮忙查的。”
白晚毓身着的黑色系礼服使她此刻像极了复仇女王,她带着冷笑,将巨大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向了厅内的每一个角落。
季灼渊坦然接下了这个突然扣上的帽子,对着将视线转来的各人点了点头。
白晚毓没有停顿,继续说道:
“其次,我曾经确实与冯逸兴有一段感情,但他很早就出轨了我的妹妹——”
“不应该这么说,因为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应该说我爸的私生女,白苒柔。”
“两人多早开始联系、又有多亲密的关系,我已经都为大家展示了。”
“本来此人将要在一个月后跟我订婚,但我怎么舍得夺妹妹所爱呢?自然是要成全他们的。”
“诸位应该也很好奇吧,为何冯氏产业分别发展的更好,冯逸兴却一定要缠着我?”
“现在我就要将曾经的事都说道说道了。”
“诸位都是e市传承许久的老家族,还记得这白家的白,是白清漓的白吧?”
“再给大家看看,这栋主宅属于谁,这个白氏产业又属于谁!”
白晚毓刚开始说,白怀仁就暗道不好,慌忙叫自己雇来的保镖冲上去阻止白晚毓。
可阿剑又不是吃白饭的,他早打晕了白家的下人,隐藏在上菜的服务生里。
这会立即冲上了台,成功拦下所有想对白晚毓动手的人。
他甚至比季灼渊的人都快上了几步。
阻挠未果,冯逸兴在台下随着白晚毓的话语,已经气的目眦尽裂,再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也站起身来扯着嗓子喊道:
“白晚毓,你这个疯子到底想骗大家到什么时候!这种晚宴也是你能捣乱的?”
“白家和冯家的脸面也是你配抹黑的?快下来,冯家还能饶你一命!!”
白晚毓只是轻蔑地瞥了一眼歇斯底里的冯逸兴和脸色尽是不可置信的白苒柔,轻笑了一声,全然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你们才在发疯吧,别喊了,让贵客安静地看事实不好吗?”
“这样的行径除了让人将你们送去精神病院,什么作用也起不到。”
白晚毓按了按下一张,白家主宅的房产证赫然出现在大屏上,所有人都看见了,持有人那行只有三个大字:白 晚 毓
完了,都完了,她究竟还查到了什么?
白怀仁和蔡语琴无力阻止她,自己隐藏许久的秘密又被当众揭开,此刻都已开始彻底绝望。
厅内也随着那张大图响起了无数惊叹声。
“是啊,谁还记得当年的白小姐白清漓?”
“对啊对啊,这明明都是白清漓的家产,这白怀仁不过是个登堂入室的贼!”
“搞半天,连这房子都是人家白小姐的?”
“都这样了他们还有脸威逼白小姐?好不要脸!”
……
“还有这白氏的股份…想来我母亲应该是有遗嘱全留给我的吧?”
“不然,你白怀仁怎么才占有15%的股份?说,你把纸质的遗嘱都藏去哪了!”
白晚毓不再做任何掩饰,直接对白怀仁提出了最为尖锐的质疑。
“你…你别太过分!你别瞎说!”白怀仁神智全无,只能苍白地反驳白晚毓的每一句话。
“呵,没关系,季总,还劳烦你的人把这两个强占我家的败类抓起来了。”
“白怀仁,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把事实都说出来的。”
白晚毓这次敢于直接翻脸,一方面是她知道季氏暗卫的实力,还有就是,在她上台之前,季灼渊偷偷给她发了条消息。
消息的大意为:
“那位大人”已经消失了近三年,只在白清漓消失的那段时间出现过。
他下午加紧查到的情报还表明白怀仁和“那位大人”关系并不紧密,而且最多是是纯粹的上下级,对方根本看不起白怀仁。
对方出现的真正原因应该是为了害她的母亲,而不是要帮白怀仁夺得些什么。
所以她可以放心动手,不用怕打草惊蛇。
既然不会惊动幕后之人,白怀仁从始至终只是一个工具,那么动用关系来拷打他,才可能获得更多有关母亲的消息。
与此同时,那边先前还一副将要落泪模样的白苒柔也终于发生了变化。
她被白晚毓高傲的姿态震惊时曾喝过两口水压惊,加上前面季灼渊震出的针头——
烈性的春药在进入人身体许久后,开始发挥效用了。
白苒柔只觉得理智慢慢消失,身体内部涌动的燥热盖过她的不可置信、愤怒和憎恨,极为强烈的情欲把她怀疑的本能都掩盖了。
她现在只想凉快一点、再容纳点什么…
于是,就在白晚毓放出房产证明,勒令人抓了白怀仁时,开始被身体本能催着脱衣服、扒上冯逸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