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根据事实参国公府,参那死去的老魏国公。
吏部邓大人也上奏,说当年江淮之是被陷害,虽有不明察之失职,却是为民做主的好官清官,请求陛下为他正名。
陛下当然很乐意,因为江淮之是太上皇朝的时候被免的官员,他正本清源,挽回了太上皇朝时的错漏冤案,为江淮之正名。
当然,正如江淮之之前所言,他已经不可能入官场,虽是被陷害,却也是失责失察。
景昌帝不在乎他是否入朝为官,他如今身边能用之人有许多,一个江淮之,不可惜。
吴勇一案调查清楚之后,陛下派出巡防营高林为钦差,前往吉州缉拿吴勇到案。
吴勇威风了一辈子,可面对高林这样威武的武将钦差,也没有办法再耍心眼,当年的事,一一招认。
这起案子,闹得太大,整个京城上下都在议论。
这是国公府生死大事,却不需要去问国公府关于当年的案情,国公府就像猪圈里待宰的猪,等待那把屠刀的到来。
他们甚至无法申述,因为一旦申述,代表着他们知情。
他们只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