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下去后抬起头问辛夷,“她很生气,对吗?”
“不算生气。”辛夷让他坐在椅子上,开始给他扎针,“换做以前,倒霉的不会是一张椅子。”
云少渊第一次清醒着看她扎针,其实不明白这些药为什么不是喝下去,而是要从手里扎进去,但此刻也不想问这些小事,“她去哪里了?”
“罚顽固跑圈。”辛夷扎好了针之后,也坐了下来,“这一次我不帮您,您怎么能这个时候去跑圈呢?您脑袋才刚做过手术的啊。”
一般来说,任何人跟总司产生矛盾,辛夷一定认为是总司的问题,但这一次实在是帮不下,总司生气是对的。
看他眼底黯淡,便问道:“认错了吗?”
他轻声道:“认了,也道歉了。”
“对她而言道歉没用的,道歉只是嘴上说说,她要看的是行动。”
云少渊点头,“嗯!”
辛夷搬来洗脸架挂起吊瓶,道:“还有,她刚才吩咐红狼,我们搬走的时候,要把顽固带过去。”
云少渊又点头,顽固不敢再伤她了,带过去也无碍。
“你为什么这么宠顽固啊?”
云少渊没说话,眼底浮起了一抹伤痛,纵然极力压下,却能看出他想起了一些很惨痛的回忆。
辛夷没追着问,这么多黑狼里他唯独喜欢顽固,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问他,可以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