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走至玛丽身边:“孩儿,西边已经动手了。”
玛丽:“母后,女儿现在已魂不守舍,内外事全凭母后作主。”
皇后点点头。走出殿外,对张仲良身边的五位勇士如此这般,秘密吩咐。
床前睡塌边。单单已在亲口为张仲良吮吸毒血。
汪尔悍高坐殿堂正中,坐着皇后。
汪尔悍:“今日召集各位大臣、皇亲齐聚殿堂,只为册立储君之事。”
众人眼睛齐聚皇后身上。
皇后已在座椅上打盹。
汪尔悍:“皇后为何如此困倦?”
皇后:“陛下,本宫昨夜一宿未眠。只因驸马被毒蛇咬伤,扰我好梦。”
汪尔悍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噢,一条小虫,大惊小怪。”
皇后:“陛下真是圣明,陛下何以知道是一条小虫而非巨蟒?”
汪尔悍:“这,这——嗯,我等议正事。”
皇后站起,伸了一个懒腰:“议什么议,太子就是储君!难不成你们要废长立幼?”
汪尔悍:“这……这……不是在议吗?”
皇后:“不奇怪。有人不但想觊觎储君之位,还在觊觎我这皇后之位啊!”
韦一波垂着头。众大臣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皇后叹了口气:“嗨,我已人老珠黄,比不得人家年轻貌美,失宠咯,失势咯。”
皇后下了台阶:“我回去睡觉咯。”
汪尔悍:“皇后慢走,你是负气而来,负气而走。”
皇后:“负气?和谁负气?我是正宫呐,现在还没有被废啊,礼节啊礼节,陛下啊陛下,上下尊卑,宫中无礼,何以示范全国子民啊,子民无礼,这江山社稷何以长久?”
众大臣作礼恭送。
皇后走出大殿,诡谲地一笑。
奈妃恶狠狠地:“看我怎样收拾你!”
韦一波:“万不可做此想,如今二弟、三弟、四弟大兵未到,尚有四日之期,小心为妙。我想他们出兵的消息,皇后早已了如指掌,只不过是装糊涂罢了。只是瞒着皇上一人。”
奈妃:“那当如果为好?”
韦一波:“这女人不一般,其狠其毒胜过你十倍百倍,千万小心。”
奈妃:“妹妹明白,一定看住太子。”
……
张仲良的五位贴身勇士早已严阵以待,埋伏在屏风之后准备抓捕。
黄门来报:“启禀皇后,奈妃娘娘派人相告,说她与太子偶感风寒,近日不便前来为皇后请安,请皇后恕罪。过几日定当亲自前来给皇后叩首。”
皇后:“知道了,你下去吧。”
随后拍了拍巴掌,五位勇士从屏风后闪出,静候旨意。
皇后:“看来此计不行,她们太过小心或已有警觉,需另谋它策。你们回去吧。”
……
汪尔悍高坐大殿正中。众臣俯伏在地。
汪尔悍将案上的一堆奏折扫落在地,暴跳如雷:“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边关告急,又是边关告急,叫马加国侵占我十城。奈妃的兄弟竟然弃边关不顾,带三十万人马进京勤王。名为勤王,实为逼宫。还有你国舅韦一波,你难道就真不知此事?”
韦一波:“微臣略有所闻,早已派人查实,至今未回。”
汪尔悍:“,简直是。明日你家兄弟即兵临城下,满朝文武尽知,唯独朕一人,韦一波,你可知罪?”
韦一波:“微臣知罪。”
汪尔悍:“还有你,佻伟,竟为了一株什么草动用我二万大军,调拨国家军马如使唤家丁,你反了不成?”
佻伟:“微臣知罪。”
汪尔悍:“你等依仗后宫势力,凡事一句知罪了事,以为朕不敢治罪不成?”
佻伟、韦一波:“微臣不敢。”
汪尔悍:“韦一波听旨,你即刻告知你家兄弟,明日只在城外候命,不得带大队人马入城。”
韦一波:“微臣领旨。”
汪尔悍:“佻伟听旨,你十万藤甲军明日亦不得轻举妄动。你即刻通知本部兵马,即日起不得出城。”
佻伟“微臣领旨。”
汪尔悍:“明日若能太平无事,你二位可将功赎罪。须知兵变激起民变,内乱引发外患。朕今日只好软禁二位,今日早朝开始至明日午时你俩随侍朕之左右,不得离开内廷,直至事态平息。倘若谁方先行动手,朕必砍其头,焚其尸,灭其族,碎尸万段。”
皇后、玛丽、单单、日光、月光,众人齐聚。
五大勇士在院外巡视。
张仲良靠在床上,显然已经脱险,只是身体虚弱,脸色苍白。
张仲良倾身:“谢药师仙人及日光、月光二位大师。”
日光:“太子殿下不必多礼。恩师曾言,杀一人能救万人则此人该杀,救一人能活千人则此人该救。故而救太子一命更望太子日后能拯万民。”
张仲良沉思,若有所悟。
玛丽:“张仲良,你想什么?”
张仲良:“我寻思方才大师之言,杀人岂不有理?”
众人大笑。唯独皇后闷闷不乐。
玛丽:“母后,张仲良转危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