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废......
书里居然已经过去了五年。
难怪兰星回说陆灼以为她和他们是一伙的，整了一堆她的模型来忽悠陆灼，人家能不这么以为吗？
她心中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又问道：“有编号白清欢xxx吗？”
从前她明明用的白清欢的身份和脸，为什么穿书局不用白清欢的模型？
“有啊，不多，每一个勾引陆灼的白清欢都被无情地杀了呢。”108打了个寒颤，又反过来安慰她，“放心，别害怕，谢知意模型每一个都能撑一段时间，他好像不舍得杀呢。”
舍不得？
谢知意有些诧异，送给幼年陆灼的那本书，作者她署名了“谢知意”，也用了这个名字做艺名。
她原本不太确定陆灼是否知道和他相爱的人根本不是白清欢，被108这么一说，足以证明他分明是清楚的，也记得她。
否则他怎么会忍心杀掉白清欢的模型，而不舍得对她的模型下手。
至于穿书局的人为什么知道用她的模型会有用，怕是和系统脱不了关系。
眼下，她更介意其他问题。
谢知意磨了磨牙，问108：“他......有对你做过什么吗？”
“做什么？”108用着她的脸，做出一个仿佛便秘的表情，“他很少见我，每次见我都要让我跳舞给他看，一跳就是一整晚，累死了......真是个奇怪的人。”
跳舞？
谢知意微怔，他曾经为她投资的舞蹈综艺都还没开始拍，她就被迫离开了他。
108拍了拍她的肩膀，如释重负，“既然你来接班了，我就可以走了。”
谢知意看了看这华丽又牢固的笼子，干笑：“走？你怎么走？”
要是可以走，她就能溜出去找陆灼了。
“这还不简单。”
108微微一笑，眼珠泛起浅浅的蓝光，她张了张嘴，口中发出毫无感情又机械的声音：“启动自毁程序。”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后，谢知意急忙抬手阻止：“慢着！”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108身体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原地。
卧槽！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自毁程序的作用是这样。
她和108不一样，她可是肉体凡胎，自毁不能重开。
不出意外，她身上启动程序的权力，怕是在兰星回手中。
她话都没问完呢，108咋这么猴急。
系统啧啧赞叹：“估摸着实在受不了了，陆灼那个变态不知道怎么折磨她们这些人。”
“你才变态，你们整个穿书局都变态！”她护短地反驳道。
全然忘了最初是谁一口一个“小变态”叫人家。
“喂，我好歹跟你搭档这么久了，你别把对兰上将的怨气发我身上啊。”系统幽怨地控诉她。
“兰上将？”
谢知意惊讶，兰星回在穿书局的地位果然不一般。
“咳......”系统并不愿多透露兰星回的信息，便飞快转移话题，和她聊起来她离开后的事情。
“总之你走后，穿书局原本打算抹杀陆灼，陆灼跟疯子一样，穿书局的人来多少杀多少，手段极其残忍。”
“那你们居然还想着让他归顺？”谢知意怀疑地眯起了眼睛，“不应该想办法杀了他吗？”
“那也要杀得了啊，上一个像他这样的人，还得靠我们局长出马才搞定。”系统叹道，“杀不了就只能想办法让他成为自己人，否则整个穿书世界的秩序都能被他搞混乱。”
谢知意面色古怪，试探地问了一句：“你说的上一个像他这样的人，不会是被你们局长美人计拿下的吧？”
系统惊了：“......你咋知道？”
谢知意：“......”
她瞎猜的，毕竟穿书局搞了这么多她的模型来勾引陆灼，想必是有过成功的先例。
外面的光线半点也透不进来，谢知意百无聊赖地缩在角落，也不知过了多久。
不远处传来动静，谢知意飞快地爬起来，扒在笼子边上看着那个方向。
周青身后带着几个保镖，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径直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周青指了指笼子里的她，示意保镖将她拖出来。
笼子被打开，她像死狗一样被拖着走，如此没有尊严的方式，她当然是拒绝的。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她挣扎着，求救似的看向周青，“周青，是我，我是真的谢知意！”
周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神情麻木，想必是听了太多类似的话。
“把她带去洗干净，送到陆总那里去。”他吩咐道。
一听说是去见陆灼，谢知意瞬间安静了下来，也不挣扎了。
于是，她被强行带到了巨大的浴池，几个女佣一拥而上，将她推进浴池洗刷了大半小时。
差点给她刷掉了一层皮，她龇牙咧嘴地想：陆灼这厮，洁癖怕是原来越严重了。
直到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茉莉味，她又被强行拖出来换了身衣裳。
白色舞服，长长的水袖，分明就是模仿她曾经演话剧的那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