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离去。
人群四散开来,浑身湿透粘乎乎的糖平埋怨道:“说来奇怪怎么这火没有把我烧伤,而且那臭小子比我烧得更久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顾丁摸着糖平的皮肤,感叹道:“还真是,奇了怪了。”
苏盐看着糖平身上被烧穿几个小洞的衣服,里面的肌肤完好无损。
他转眼说道:“这不奇怪,你们刚才可能没有注意,白衣男子是一名实力不凡的修道者,他口中那位三少爷估计修为更加上层。”
“啊,看着刚成年的毛头小子也是修道之人?”顾丁惊讶道。
“这不奇怪,有些人天生就天赋过人。”
“你们还说,我衣服都湿透啦!”
糖平两掌同时拍到两人身上。
“哇哈哈哈,说得也是快点找客栈让平儿洗个澡。”
苏盐把手帕无声无息地递给糖平,说道:“走吧,这就去客栈。”
......
石岩县最高处,钟楼后顶。
一名带着头套的黑衣人目睹全程,从帽檐的空隙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对着广场的方向说道:“真是的...越来越有趣了。”
随后便随风消失,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