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案子的进展,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早已经风起云涌。
而这个时候,京城各大媒体都播出一条消息,社会各界,只要给大兴安岭捐款捐物的,红妆运输的车队都免费帮忙运输,同城负责接运。
而广播电台和电视台,跟着大兴安岭火情的新闻,更是滚动播出,一时间引起不小的轰动。
与此同时,以红妆地产带头,红妆运输、红妆家具、房记食品厂、妹族服饰紧随,满满八大卡车的物资,挂出“驰援大兴安岭”的横幅穿城而过,由东出城,开往大兴安岭。
再隔一天,又有五辆卡车,又打着“红妆地产鹏城分公司”、“鹏城继恒电子元件厂”的旗号,也拉着驰援大兴安岭的大红横幅出城。
与此同时,江城红妆运输、蓉城红妆运输、西京红妆运输等十几个城市的车队,带着自己的一车物资,带着不同企业、单位,如“云省原县锦绣纺织厂”、“云省原县上南坡食品厂”之类的旗号,拉着大批的物资,源源不断的送往大兴安岭。
有一些,路过京城,自然引起京城人的注意,而另一些不路过京城,在几天之后,也在大兴安岭大火的新闻里看到。
一时间,“红妆运输”这个名号打响,举国皆知,跟着红妆运输这一善举,凡是加入的企业、单位都跟着赚取了一波好感。
随着事态的发展,宣传部立刻至电各市,重点关注红妆运输的动态,随时发回消息,通过各大媒体宣传。
这一效果,荆红妆非常满意。
做好事不留名?
不存在的。
好人好事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不留名?
好事不留名,难道让恶人恶事张狂?
再说,盛名之下,才更有力量压制恶行。
没错,之后她要着手对付钱志帆,对付计长风,她自己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关注度,又怎么让这件案子引起社会的关注,把高高在上的几条恶狼拉下来剥皮拆骨?
而就在万众关注着大兴安岭大火,社会各界忙于救助的时候,乔英喘过一口气,抽空子跑了一趟木兰地产,硬是找到周盘,笑眯眯的问:“老周啊,我们车队登的报纸看到了吧?”
“报纸没看,电视总看了吧?”
“不看电视吗?这么不关心时势啊?那广播总听了吧?”
“啧啧,所有的频道,每十分钟滚动播放,这聋子也听得到啊。”
“你家不会连半导体都没有一台吧?那每天街上的广播匣子总听吧?”
“新闻和报纸摘要总听吧?”
周盘本来打定主意不理他,可是听这家伙又阴阳怪气一大堆,还是没能忍住,没好气的说:“你们不是很忙吗?”
见他搭话,乔英立刻顺杆爬:“呀呀,原来知道啊,你既然知道我们忙,当然知道我们忙什么,我们这门对门街里街坊的,别怪我没照顾你,你们要捐什么,我单独帮你们登记,调辆车过来拉。”
“哎呀,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我们谁和谁啊,这种事,多少不论,没有五车,三车也行,你们是大公司,我知道,我知道。”
还三车五车?
你们红妆地产都只有两车。
周盘一脸愤愤的瞪着他。
乔英不以为意,一拐胳膊勾住他脖子,笑的有点欠扁:“老周,你不会不知道,红妆运输,其实也是我们的车队吧?不会不知道,红妆家具,也是我们的厂子吧?”
“别的不说,单止车队,十几个中转站加起来,就是十几车的物资,再加上我们地产公司,家具厂,还有鹏城分公司的,可是足足有二十几车物资,你们支援三车五车,你们不嫌寒碜,我们也不笑话。”
你还不笑话呢?
你都笑话到脸上了。
周盘心里泛苦,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说前几年,他哪受得了这个激,必定是立刻去找计木兰。
不就是粮食和被褥,几车物资,他们木兰地产也不是捐不起。
可是现在,他都不知道计木兰在哪。
现在,鹏城分公司吊销营业执照,资产还没有清算,大批员工返京,也没有方案安置,每天鹏城那边催着,这边工人堵着,可计木兰却有好多天没有露面。
只记得那天快要下班,霍天磊回来了,然后计木兰就跟着他一起离开,然后就再没有露面。
本来以为,他们只是在筹备婚礼,可是,等他和马子太找去计家,连计家人也不知道计木兰去了哪里。
整个木兰地产已经乱成一团,又哪里还顾得上红妆地产在干什么?
办公室里,荆红妆听乔英连说带笑的说完刚才的事,微微扬眉:“那个计木兰,不是说要结婚了?”
“是啊,之前听那边的人说过,好像就在下个月。”乔英耸肩,又有些疑惑,“那个霍天磊到底是什么人,说是木兰地产的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