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还真的要了……
冯跃进气的想踹他两脚,向荆红妆说:“红妆同志,这事应该是有误会,你别急,慢慢谈。”
“我不急!”荆红妆耸肩,“反正这话传出去,对我也没什么影响。”
“你们不说我们不说,怎么会传出去?”常新民大声说。
这个蠢货能不能闭嘴?
杜利安头疼。
荆红妆笑笑的看着他反问:“我为什么不说?老百姓受了气,做不了什么,也就只能说说。我不只说,我还天天说,到处说,见谁和谁说,嫌丢人你别做啊。”
常新民张口结舌:“荆红妆,你这是败坏我们名誉。”
“你们不做亏心事,我们想败也没处败去。”荆红妆寸步不让。
牧心迪点头:“嗯,刚才常干事的话,我们都听到的。”
怎么还有一个敲边鼓的?
杜利安更头疼,冯跃进也忍不住皱眉,看看牧心迪说:“二位这是威胁?”
荆红妆耸肩:“不是,我说的是真的。”
杜利安听的连连摆手,劝说:“你们两边都消消气,消消气。”向冯跃进说,“老冯,这可是两件事,这位房同志的房子,和红妆可没有关系。”说着话,还冲着他拼命眨眼睛。
这倒是真的。
冯跃进看看他,再看看荆红妆,没有说话。
确实,论理是自己这边理亏,可是这丫头说话也太嚣张了。
只是看杜利安那样子,像是还有什么话。
杜利安见他不再说,轻轻松口气,这才向荆红妆说:“红妆,你们是来办事的,闹僵了对谁都不好,对不对?”
荆红妆耸耸肩,反问:“那么,我不交房子,房家姐姐的事还能不能办?”
“当然当然!”杜利安忙说,“你稍等等。”说完,又去劝冯跃进,“老冯,人家这是正常的办手续,先把房同志的事办了,红妆那里的事,我们再谈。”说完捏捏他胳膊。
知道是自己这边理亏,冯跃进也不想把事情弄僵,有他中间劝,也立刻顺着下台,点头说:“嗯,常干事,先替房同志办手续。”
常新民瞪大眼睛:“主任,那荆红妆的房子呢?”
还惦记荆红妆的房子?
杜利安觉得脑仁疼。
荆红妆忍不住笑出声来,向冯跃进问:“冯主任这里,不会只有一个干事吧?”
这是要求换人啊!
冯跃进叹口气,只得向常新民说:“你先去叫赵干事过来,然后到李秘书那里问问,我让她写的材料写好没有。”
换个人,再把这个蠢货支走。
荆红妆听的好笑。
常新民愣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急着用,只好去叫了赵干事,自己又跑去找李秘书。
其实这边闹这一场,惊动了两个领导,门外早就有一堆人探头探脑,赵干事听点到自己,匆忙缩回自己办公室,听到喊才又出来,忙招呼房新兰去办了手续。
杜利安趁机向荆红妆笑说:“隔一两天,我们再去学校找你。”
今天不谈,当然是他们还要商量。
荆红妆倒无所谓,点点头,向冯跃进笑笑说:“还是冯主任通情达理。”见房新兰的手续办完,换了新的房契,带着两人走了。
反正不说常新民一句好话。
让赵干事把这三人送走,冯跃进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憋气,向杜利安看一眼,摇头说:“怪不得常干事说,这丫头是个刺头,今天要不是你,我倒想看看她能怎么样。”
杜利安急忙摆手:“她可真不止是说说,我可不是帮着她。”拉着他仍然回办公室去,把两个月前的案子说一回,又说,“别的不说,万一她真把事情传出去,像上次那样搞的是满城皆知,到时候可怎么收场?再说,闹到那个地步,她那房子还怎么谈?”
“就是现在,她也一样不愿意谈。”冯跃进冷哼。
杜利安笑着摇头:“之前听她县里的人说过,这丫头虽然像个刺猬,也不是个不讲理的,只要我们的方案合理,总有得谈。更何况,有了今天的事,她总要卖我点交情,还有得商量。”
目前房源是房产局最大的压力,这也是冯跃进肯压着口气让步的原因,听他这么一说,更加放心。
那边三个人出了房产局,刚刚上车,荆红妆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见牧心迪一脸诧异,忍不住好笑,把之前谈房子的事说了一回,笑说:“本来那姓常的故意刁难,我确实拿他没办法,还想着怎么找到他的领导,哪知道一点不费事。”
几句话一绕,他就自己跑去把领导请来了。
巧的是,杜利安也刚好在那里,居然比正常办事还要顺利。
房新兰不安的问:“红妆,会不会影响到你?”
荆红妆摇头,微笑说:“现在是他们想用我的房子,我还真不急。”后视镜里看看她问,“要不要去看看余家楼?”
房新兰稍稍一默,微微摇头说:“要不是那本就是房家的产业,我也不费这个功夫。”
那个地方,有她太多不堪的记忆,所以她并不想去。
荆红妆明白,直接开车回家。
隔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