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质疑的人喃喃的说:“这么说来,是真的?难怪她能天天吃肉。”
“嗨,要不说,以前见这丫头不声不响的,居然是个会下金蛋的鸡!”一个大娘连连摇头。
旁边一个女人推她,笑说:“大娘,后悔了吧,早知道让大愣娶了她,现在发家的就是你们了。”
“赵松倒是想娶,看看现在的下场!”旁边有人泼冷水。
也是!
大家点头。
想想那丫头结婚以后那性子,怕就是摆脱了娘家的控制释放的天性,也就陆垣那样的城里人能镇得住,他们啊,还是算了。
荆红妆没听到背后的议论,也不在意,进了村直接往里走,路过何大嫂家的时候,何春芽正在院子里剥豆子,看到她立刻笑着喊:“红妆姐姐!”
荆红妆站住,笑说:“怎么这几天没去我院子里玩儿去?”
何春芽摇头,噘了嘴说:“嫂子说,小妹姐来也是和你学手艺,我们去,只是混玩儿。”
荆红妆笑说:“我们做我们的,你们玩你们的,又不妨碍。”
何春芽眼睛一亮,问:“那我们明天去?”
荆红妆点头,又笑说:“小妹回去了,刚炼了羊油,明天你们过去,我炒油渣给你们吃。”
“好!”何春芽开心的答应。
听到外头说话,何大嫂从屋里出来,看看何春芽,笑说:“你想去就说想去,还把我抬出来。”向荆红妆说,“你也太纵着她们,这些日子都惯的馋了,你瞧瞧,剥了豆子,要我炒了吃呢。”
荆红妆笑说:“你把炒裂的豆子,另外油炒了糖再炒一回,再加淀粉,出来更好吃。”
“真的?一会儿我试试!”何大嫂笑着说。
荆红妆和她说会儿话,又往里走,没走几步,就见赵松在院子里躺椅上仰着,眼神冷冷的盯着她。
荆红妆目光只是和他一对,就扬眉笑开,越过他往村尾走。
路过马大姐家,站住说几句话,就往队里去了。
她和何大嫂说话的时候,杨月就已经听到,自己躲在屋子里纠结。
听说荆红妆的花生赚了好些钱,可不知道怎么煮的,要不要出去问问。
可是好几次她来,她都躲着,这个时候出去,怕那丫头又不知道想要什么。
再说了,那丫头也不知道从哪学的,说个话还带刀子,冷言冷语的,全村的嘴都被她长了。
纠结的功夫,荆红妆已经从她院子前过去,并没有喊她。
杨月更有些失望。
怎么以前每次过来都要喊几声,这次停都没有停一下,她屋子的门明明是开着的。
大队里,宋开元不在,宁泽远见荆红妆进来,扬扬眉问:“又怎么了?”
这丫头没事从来不往这里跑。
荆红妆笑问:“我来问知青回城的事。”
这才几天?
宁泽远沉吟一下,回头看看向九明。
向九明摇头说:“红妆,这件事我们报上去了,只是……”
“只是什么?”荆红妆追问。
“只是县里管人事的焦主任说,陆垣情况特殊,压了下来。”向九明无奈的说。
压了?
荆红妆皱眉,立刻问:“你说县里管人事的主任?他叫什么名字?我去找他。”
“红妆!”宁泽远连忙截住,摇头说,“这件事,我们再试,你可别胡闹。”
荆红妆仰头看着他,冷笑说:“上边都承认那是一场错误,他们的错误,已经耽误了他十年,什么是特殊?这就是特殊!现在,只是让他们弥补错误而已!”
“红妆!”宁泽远低喊,摇头说,“这些话,你在这里说得通,可是到了县里,没有人会理你,你别胡闹。现在情况已经好转,就算这次陆垣回不去,以后还有得是机会。”
“我不想他再浪费在这里。”荆红妆摇头。
宁泽远只得说:“我明白,我们再试试。”
荆红妆咬一咬唇,点头说:“好!”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宁泽远会错了意,无奈说:“红妆,你就是坐这里不走,我们也不能马上办了,我答应你尽力就是!”
荆红妆也被他说愣,抬头看他一会儿,突然笑起来,摇头说:“谁说我坐这里是等你们办事了,我就单纯来坐坐不行吗?”
行!
有什么不行的?
宁泽远摇摇头,不再理她。
荆红妆东翻翻西看看,时不时问东问西的,搞的两个人不能专心工作,宁泽远终于忍不住说:“红妆,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啊!”荆红妆眨眨眼,无奈的摊手,“这几天,村子外头有可疑的人,我们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陆垣送小妹回石门沟,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让我到你们这里坐坐。”
可疑的人?
宁泽远立刻停下手,皱眉问:“什么可疑的人?”
荆红妆把昨天和今天的事都讲一回,摇头说:“我们琢磨好久,都不知道是什么人,不放心小妹自己回去,只好陆垣送一趟。”
宁泽远听她这么一说,更没办法工作了,沉吟一下说:“走,我跟你去看看!”说完,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