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妆回头睨他一眼,笑着问回去:“我干不干净,你不知道?”
陆垣:“……”
这丫头够狠!
现在,他们结婚都大半个月了,他要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做过,马上就会被嘲笑“不行”,可要说他们之间发生过,荆红妆却“不干净”,那必然说他捡了赵松的二手货。
陆垣定定看她一会儿,眼里淡出几分笑意,点头说:“干净,很干净!”
所有的人:“……”
这两个人,这种事怎么还都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只是有他证明,别人也没有办法再质疑,人群一下子静下去。
赵松冷笑说:“你是说,老子睡了麻子媳妇儿,却没有睡你?这话谁信?”
麻子媳妇儿虽说生的不错,可是荆红妆这十里八村的一枝花可不是她自己吹的,要不然,他也犯不着用那下作手段娶她。
赵松想着,目光在荆红妆身上一转,见她原有的漂亮之外,又添了一抹飞扬的神彩,心里就更加不甘。
陆垣这小子,凭什么?
荆红妆微笑说:“或者是你脱了裤子,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人撞破,这一点,我还要谢谢各位父老乡亲。”
听起来……好像也许或者真的是那么回事!
人群一下子议论纷纷。
其实这话,荆红妆并不是随口瞎掰。
上一世,她在新婚的那天才知道那次没有发生什么,可是一切都晚了。后来,她仔细回想过事情的经过,也明白是被赵松暗算。
也就是这个原因,她不甘、愤恨,再加上发现赵松的许多劣迹,才演变成后来的样子。
只是别的人没有她上一世的记忆,听到她说,当初目睹现场的人纷纷回忆,牛二点头说:“那天是在刘大牛家吃喜酒,赵松和我一个席,他中间说上厕所走开,刚十几分钟,就听到外头闹起来,说他睡了红妆。”
“红妆和我们一桌,前边没喝几杯,后来是王家嫂子几个人过来,大家闹起酒来,才喝多了,红妆说是出去吹吹风,然后就嚷嚷说闹出事。”杨大壮媳妇儿说。
王家嫂子点头:“那天我们过去,原本只是大家喝一杯,不知道怎么就猜开拳,闹了好一会儿,红妆出去,我是看到的,还没等我们去别的屋,外边就嚷嚷开了。”
刘大娘点头说:“是我怕灶里熄了火,去添火撞见了,当时吓一跳,也没细看是谁……”
“我们在外头做活,听到大娘喊起来……”两个女人同时说,话出口,又对视一眼,一个停了口,另一个接着说,“我们不知道发生什么,跑过去看,就……就看到红妆躺在那里,赵松……赵松正急急忙忙的穿裤子。”
王大柱点头说:“我也是听到喊才过去,拦住赵松。”
前后也就十几分钟,被撞到的时候,赵松正在穿裤子……
荆红妆冷冷的插嘴:“或者,是正在脱裤子。”
有道理!
也就是说,赵松本来有了歹心,只是没想到被刘大娘撞破,才又匆忙把裤子穿起来,假装是睡过的,逼荆红妆嫁给他。
“这些,只是你们猜的!”赵松咬牙,盯着荆红妆说,“荆红妆,你什么滋味爷最清楚,陆垣这小子要面子才帮你圆谎。”
反正他一个男人,名声臭了不要紧,今天说什么也得把这女人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