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不好吧。”何诗韵有些心虚,毕竟她就单纯打着逃课的幌子而已,又没真的逃课。
但陈娇娇看起来似乎是真的要逃班啊。
这可不是什么好榜样。
“宝宝多哄我两句,就什么都好了。”
在这群参加会议的人里,陈哲生资历浅,又不爱发言,存在感自然低,他溜了也不会有谁发现。
换句话说,他就算真的不去参会又能怎么样呢。
何诗韵半信半疑,“你还是去搞那些事吧。”
“老公更想搞.你啊宝宝。”
“……”
“那我明早回华城。”
“明早和老公去约会。”
何诗韵拧着眉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你要是被别人发现为了和我约会才逃班,他们会不会骂我呀?”
她琥珀眸闪着细碎的光,好像还蛮希望有人骂她似的。
“比如骂我红颜祸水,苏妲己在世什么的?”
“他们为什么不骂我,耽于美色的废物?”
陈哲生挑眉问她。
一本正经,反倒叫何诗韵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她忽然发现,陈哲生特别喜欢把所有不好的东西都往他自己身上揽。
“因为是我来勾引你的哈哈……”
“所以,宝宝你承认了吗?”狐狸眼盯着她,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吻了上去,“宝宝饿吗?”
他没由来地问道。
“还行,怎——”
何诗韵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住了唇。
“那就晚点吃饭。”
他老婆来勾引他的,他被勾引到了。
要疯了。
那副嗓音说出“勾引他”的话来,怎么能这么好听。
像叫人上瘾的音符砸在他名为理智的弦上,将弦丝全部杂碎,只剩下躁动的音符。
何诗韵折了腰,仰头承受着他,
粗暴的劣行。
完美的颈线流畅,如海藻般的栗色卷发披散在肩上,成了少女白中带粉的胴体上唯一的暗色。
少女眼角沁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惹人的凌.虐.欲疯长。
皙白的肌肤泛粉,泛红。
滟红。
殷红。
如血。
糜烂。
真后悔啊。
何诗韵分心想道,她先前就应该回答“饿死了”之类的话。
而不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还行”。
这样的情境下,陈哲生只会把“还行”理解成“不饿”。
“不饿”就等于还能随他折腾。
—
翌日,下午。
何诗韵睡到自然醒,依旧是困得厉害,脑袋发沉,勉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房间里没有陈哲生的身影,她张了张嘴,想喊人,意外地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发不出声音。
床边柜子上摆着一杯温水,透明的玻璃杯下压着一张随意撕扯下的纸条,上面还带着原本就印刷有的“西城峰会”的字样。
[宝宝醒了就给我打电话。]
看到纸条上留下的字,何诗韵冷哼一声,依旧沙哑,她干脆闭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打电话给他?
让疯狗听听她嗓音已经哑到说不出来话了吗?
何诗韵爬出被窝,在床头的夹缝中翻出手机。
上面躺着几个夏稚的未接来电。
她呆愣了一会儿,猛然想起来答应夏稚说的周日晚回去。
今天?
啊不,明天。
看到日历上显示的周六,才稍微放下心来。
昨天陈哲生那么放肆,那么今明两天肯定会是个愉快的夜晚,所以她绝对可以在明晚搭上回华城的列车。
何诗韵发呆的间隙,夏稚的语音电话跳了出来。
她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按了接听键。
“四四,你一定要记得明晚回来啊。”
“嗯…咳咳…”
何诗韵想发出个稍微正常的音节,试验无果,遂放弃。
“怎么了?”夏稚立马担心起来,抱着手机,恨不得穿越到她身边,“怎么嗓音那么哑,是不是冻着了?哪里不舒服?”
“……”
何诗韵心虚得紧。
大家都不是小朋友了,怎么夏稚还做到一遇到这种事还能不想歪,只关心她身体的?
真该死啊。
心脏看什么都脏,说的就是她自己。
“四四?”
听不到回答,夏稚更担心了。
何诗韵只好再硬着头皮发出了一声“嗯”。
“那好吧,四四你注意休息啊。”
夏稚挂了电话,担忧地叹了口气。
何诗韵丢了手机,冷静了会儿,又把手机拿过来,给陈哲生发消息,说她醒了。
陈哲生又来电话了。
“……”
她毅然决然地挂了电话,继续编辑短信发过去。
刚被老婆挂了电话的陈哲生,没一分钟就收到了一个备注为“插在牛粪上的娇花”的短信。
谁他妈偷他手机改他给老婆的备注的?
陈哲生不情不愿地点开了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