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还有些淤青的眼窝。
上次在山洞打了一架，他差点就死在那，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
“明明就是你先招惹他的。现在这样，也算活该！”
“夏倾城，你太偏心了吧？都是妖，为什么你就帮他说话？”
夏倾城：她有吗？
“这个话题不继续了。对了，你能告诉我，你住在哪个海域吗？是不是东海啊？为什么人鱼跟龙要斗啊？”她一脸好奇地问。
东海庭还是第一次见她主动问起自己的事，有些不自在：“妖怪的事情，人类最好不要知道太多，否则会有很多麻烦的。”
“什么麻烦？”
“比如折寿什么的。”
夏倾城垂下眼眸，没再开口。
上一世她肯定是知道太多北冥泽的事情，所以才早早就没了性命。
她死的那一年，才二十四岁，正是人一生最美好的年华。
东海庭有些得意，人类果然最在意自己的寿命，只要一提到会导致他们折寿，他们就不敢继续刨根问底了。
“我跟你说真的，虽然我们龙族跟人鱼族都是生活在海底的妖，但人鱼是具有邪恶力量的，人类还是尽量远离这种妖怪，以免受到伤害。”
“什么样子的邪恶力量？”她又开始好奇了，算了，折寿就折寿吧，这一世，怎么都能比上一世活得长吧？
他挠了挠头：“比如，逆转时空之类的。总之，邪门得很。”
“你说什么？逆转时空？”夏倾城的心脏怦怦直跳，“比如，重生之类的吗？”
“啊，对！”东海庭双手抱胸，“这就很邪门了，要是他们动不动把时空逆转，再去改变过去，这不相当于作弊吗？我们龙族就不会做这种事，我们龙族一般都顺应天命。比如我，本来想杀死人鱼后裔，后来发现杀不死，反倒会两败俱伤，我就放弃了……”
东海庭还在喋喋不休。
夏倾城脑子里却只回荡着这个声音：
人鱼可以逆转时空。
那她经历的重生，是不是北冥泽用异能造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