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妍在华东地区的拍摄棚里,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曹曦芸。
“宁姐姐这是干什么?”
宁妍一直觉得曹曦云跟纪书意是一类人,但其实她错了,曹曦云远比纪书意有野心。
纪书意一个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姑娘,心思单纯,最容易被人利用。
“曹姑娘,这里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我们换个地方。”
宁妍周身那股子阴冷骇人杀气逼人地袭来,曹曦芸紧张不安地吞了吞口水。
宁妍身后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碾压。
曹曦芸被带到了一处偏僻的木材厂,她的面前刚好摆着几个红木棺材。
宁妍不羁狂傲地依偎在其中一口棺材上,高冷的睨视着她。
“选一个吧,我特意找人给你做的,漆面还没干呢。”
宁妍之前那么和善,今天看着一颦一笑间都透着一股阴森。
曹曦芸被按压跪在地上的单薄身躯瑟瑟发抖。
“在你来之前,我的助理已经去通知爸爸了,我就不信你敢动我。”
曹曦芸眼眶里盈满了晶莹的泪珠,但嘴巴依旧是强硬的。
宁妍满目不屑地冷哼一声,指骨散漫地敲击着棺材板。
“曹曦芸,你是有多蠢,我连尤娜都不在乎,觉得我会在乎你爸,就算今天曹德建站到我面前,也是你欠我的。”
“你连尤娜都不怕?”
曹曦芸满目的惊恐诧异。
宁妍高傲地蹲在她面前,玩味般的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自己。
“你知道尤娜为什么突然间名声大噪吗?”
曹曦芸神情更加的讶异。
“都是我,是我把她捧上去的,你敢对我下手,真是活腻歪了。”
宁妍一道阴冷的命令眼神,保镖就上前架起曹曦芸。
麻绳困住她的双手,嘴巴也被塞进了塞布。
“这棺材躺着很舒服,既然你选不出最喜欢的,那我就把这个最好的,描金雕花款送给你。”
宁妍一个手势,曹曦芸就被强硬塞进了棺材里,她嘴里那些求救的话,都被那块塞布束缚住,眼里的胆怯犹如海浪翻滚不停。
“住手!”
曹德建姗姗来迟,焦急地制止住了宁妍,曹曦芸像是看到希望一般喜极而泣。
“宁妍,我们曹家一直本本分分,你跟墨爷怎么掺和我们都管不着,但你对曦芸下手算怎么回事?”
曹德建满是自己女儿受委屈的愤怒,宁妍下意识地皱皱眉。
“原来曹总还不知道,那我可就要帮你的好女儿慢慢回忆回忆了。”
曹德建眉宇间一片惊疑。
“昨天月兰集团新品大促,店面发生了踩踏以及伤人事件,场面一片混乱,紧促的人流中,我被迷晕带进了一间林中小屋,那屋子里黑暗惊悚,不止遇上雷雨天气,里面还摆满了面具人偶,我记得没错,那片山是你们曹家上一辈流传下来的,守山人的屋子,变成这样,曹总就不想听曹曦芸亲口解释解释。”
曹德建一道犀利的眼神看向曹曦芸,曹曦芸立刻乖巧地垂下了头。
“我在里面经历的恐惧,我如实地还给她是我的错吗?”
曹德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替曹曦芸狡辩。
“盖棺,十分钟以后放出来,这件事就算完,但以后我还请曹总一定看好自己的女儿,不要让她打墨爷的主意,墨爷那种人是绝对不可能去给你们曹家做上门女婿的,还有……”
宁妍不怒自威地靠近曹德建,眼神里的逼迫带着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她要是再来找我的麻烦,下一次我就真的要送给她一口红木棺材了。”
谁人不知七海的墨爷跟月兰集团的总裁宁妍有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宁妍可是他承认的第一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自然也是非同一般。
曹德建公司正准备融资上市,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是绝对不允许出错的。
见他那犹疑不定的神情,宁妍阴邪地勾勾唇角。
“还等什么,动手啊。”
她一声强硬的命令,曹曦芸就被封在了棺材里。
里面痛苦的无声挣扎,对宁妍来说相当的悦耳,她在里面扑腾得越欢,她才能越解恨。
曹德建捏紧了一把汗,若是曹曦芸能在这煎熬的十分钟内活下来,一切都好。
若是出了意外,因此丢了性命,那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能听着曹曦芸在里面绝望地挣扎,那就说明人还活着。
可声音却越来越稀薄,从最开始的铿锵有力,到现在接近无声。
曹德建彻底慌了,跪倒爬起的冲向棺材。
“曦芸。”
宁妍绝情的脸上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宁总,求你了,收手吧,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宁妍恣意慵懒的接过老何递过来的薄荷糖,一副没听见曹德建说话的样子。
“老何,你听没听到有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叫曹曦芸的名字,想要跟她玩。”
宁妍邪肆不羁,曹德建潸然泪下,无力地捶打着棺材板。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