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龚目光不屑,同样身为武者,他对邓日国欺软怕硬的货色,那是尤为的不爽,就这样的人,也配当一家之主么。
邓日国阴冷的脸庞抖了抖,勉强从阴沉的脸庞上,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这都是一场误会……”
开什么玩笑,那个叫庆龚的新生,明显深得庆家龙虎拳的真传。
此人在西北庆家的地位,断然只高不低,得罪这个新生的,无疑是开罪于西北庆家。
饶是一家之主的邓日国,此时也不禁掂量三分,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报仇,真要得罪西北庆家?
很明显!
在邓日国看来,这是不理智的举动,无疑让京城邓家,卷入纷争的漩涡。
“哼,欺软怕硬,既然你们这样的话,就别想着找楚阳的麻烦,哪里来的回哪里!”
见到邓日国不想跟自己打斗下,庆龚不耐烦地说道,收齐自己的拳头。
跟这种畏首畏尾的人打,最没有意思了。
“庆龚大兄弟,算了,懒得跟他们废话了,易武社的兄弟们,把这些找楚阳麻烦的人,全部给我驱逐出去!”
蔡许昆一马当先,冲入邓家的人群当中,犹如狼入羊群,一发凌厉的鞭腿,就横扫一片了。
“是!”
其他易武社的成员,相视一眼后,都选择出手了,他们的社长都开口了,这没有不干的道理。
易武社的成员,杀进入邓家的武者当中,也是势如破竹,加上有蔡许昆,庆龚一同出手。
没有了邓日国出手的邓家,一面倒被压制住了,被他们撵得连滚带爬的。
“你们给我记住,我不会就这样就算了的!”
见到邓家的人节节败退,邓日国脸色铁青一片,但在这个时候,面对西北庆家的人,他也束手无策。
“我们走!”
见到今天不可能见到楚阳,他们再逗留下去,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邓日国阴着脸让邓家的人离开。
伴随邓家的人,一阵灰溜溜地离开,易武社的新生们,响起一阵嘘声。
邓家的人都是龙头蛇尾,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蔡许昆是机灵鬼,说道:“其实,这邓日国不是怕我们,是怕庆龚的家族。”
西北庆家,他听说过这样的家族,如今华夏国为数不多,百年传承下来的古武门派。
这样的古武门派,就在华夏国的大地上行走,都是拥有特权的,那可不是京城任何一个小家小族,可以去挑衅的。
“我说过了,我的名字叫庆龚,不是代表西北庆家的,这话要是传来我父亲那边,我又要挨喷嘴了。”庆龚摇头说道,父亲平日里,就不让他透露自己的真正身份。
父亲说过,自己一日没有继承西北庆家之位前,都不可以以庆家的身份,在外面大摇大摆的。
“好吧,你们古武世家的人,向来都是怪癖得很。”蔡许昆摇头说道。
不过撵走了邓家的人,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起码楚阳不用被邓家的人堵门口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陈望楚没事就往音乐系跑,那是因为吴雅那两个小妞,都是报读音乐系专业的。
陈望楚面对堆积如山的文学课本,顿时就一阵头大,还不如跟吴雅,苏欢他们游山玩水。
而庆龚他们也丝毫没有闲着,一边学习之余,一边跟着蔡许昆四处煽动战火,挑战其他武社的地位。
扩张势力,抢小弟!
这是陈望楚提议他们这样做的,先把其他的武社最大的那个干翻,再大肆招揽小弟。
这样的方式,无疑是最快壮大易武社的,不过,这样的方式,也是最容易得罪人的。
当然,收拾这些小武社,壮大易武社,这样的一切都是按照着规矩来的。
打斗可以,但不会在武府大学内,闹出人命的事情来。
只要是上擂台,一较高下,陈望楚才会出手,这样就没有人会反对易武社壮大自己的社团,挑战别的武社。
只要是比斗,赢的一方永远都占据话语权,易武社光明正大地壮大自己的武社势力。
以武为尊,就连武府大学高层那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默认此事了。
甚至,这还让百战百胜的易武社,收获了一群年轻的学子,对易武社近乎有一种,信教徒般盲目的狂热,推崇。
但易武社的壮大,总会碰到阻碍的石子,就连蔡许昆都感到棘手,不得不求助楚阳。
在宿舍里。
陈望楚玩弄手中的笛子,一阵清脆的笛声鸣响,这是吴雅,苏欢特别要求他练习的,过几天有一场武府情侣吹笛的演奏比赛。
那两个小妞,直接声明陈望楚练好这一手笛子,不要给她们丢人。
同时给二人当情侣男友吹笛子,这待遇还是陈望楚头一次遇到的,二女共侍,鸣笛相伴。
见到吴雅,苏欢期待的眼神,陈望楚也不好泼她们冷水,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在音乐方面,他可是向来有点五音不全的味道。
希望在演奏当天,当着音乐系这么多才子的面前,他不要出糗才好,不然吴雅,苏欢这两个小妞,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