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河,玄老都被陈望楚跟拎小鸡一般,提在手里,这身形大小,极为不合比例。
在场所有人都是满头雾水,既然不杀余少河,那陈望楚的举动,是又要干什么……
“你们两个人,不适合在这里,应该滚出去!”陈望楚冷漠地说道。
听到陈望楚的话,在场多少人汗颜呀,要是放在京城的话,谁敢开口,驱赶武宗大会的人,除非了嫌命活得太长了……
更别提有人,会像陈望楚这般,直接下手去驱赶,这也太疯狂了吧。
“你……”
玄老心中惊怒,这个年轻人,居然要把他们都给赶出去,他们武宗大会的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哪怕是武宗大会,最底层的成员,走到京城内,都是昂首挺胸做人,谁不敬畏三分。
偏偏他们来到一个小小的白木市,会遭受这般非人的待遇,接二连三被羞辱。
“希望你不会为自己的狂妄,而感到后悔!”玄老气急攻心,浑身颤抖地说道。
“行了,我陈望楚随时等候你们,我不怕你们来,就怕你们不来!”
陈望楚轻笑一声,面对玄老怨毒的目光,他一脸平静之色,被人惦记的事情,他早就习惯了。
“小子,我记住你了。”
被扔出包厢前,玄老还是一脸怨毒之色,今晚的耻辱,他们武宗大会,是不会忘记的。
唯有用鲜血,放才能血洗。
“请好!”
“砰!”
把余少河,玄老扔出包厢外,除了老一辈的人,在场的年轻人,都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由其是听到包厢外,余少河等人肉体摔在地板的声音,他们头发被秀得一阵发麻。
对方是什么人啊,武宗大会余副会长之子啊,就这样被陈望楚,扔垃圾一般扔出去,这也太恐怖了吧。
陈望楚拍了拍手,说道:“现在可以安静了,大家继续吃饭,大家继续吃饭,什么事都没有。”
“……”
在场人都是一阵无语,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下来,这,这能当做没事发生吗?
起码他们不能……
要是余少河,要找陈望楚麻烦的话,他们分分钟会被牵涉其中,这多冤枉啊。
但在这个时候,多少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了,这个家伙,就连武宗大会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他们了。
他们就是仗着父辈的累累功勋,才高人一等了,除去这一重身份外,他们好像真没有什么底气,跟一个普通人,除了有钱一点外,区别应该是没有的。
现在面对陈望楚,多少人都是脚后跟发软,有种当场给跪下来的冲动啊。
“怎么,你们还有意见吗?”陈望楚目光冷漠地说道。
“没,没有意见,吃饭,吃饭……”
撞上陈望楚的目光,之前还满脸嚣张的赵丁应,打了一个激灵,脸色一阵煞笔,把头埋得更低了。
在这个时候,就是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去招惹陈望楚了,这个家伙太凶残了。
就连余少河,都是说扔出去就扔出去了,其简单粗暴的程度,令人发指。
其他的年轻子弟,都不敢正视陈望楚的目光,一下子震慑住一群桀骜不驯的官二代,半点脾气都没有。
见到陈望楚震慑住着一群嚣张的官二代,吴雅心中不禁叹息上一声,“你真是太乱来。”
把余少河扔出去,这或许对陈望楚而言,算不上什么难事,但无疑是加深跟武宗大会间的恩怨。
要是武宗大会,真要兴师动众问罪的话,恐怕就连父亲出面,都不能化解双方的恩怨。
陈望楚则是坐下来吃饭,还跟吴雅有说有笑的,其他的人,则是这片气氛下,十分压抑。
这些官二代们,都恨不得这场饭局尽快结束,他们好远离这个魔鬼。
在他们的眼前,陈望楚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他们之前还是太天真了,还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靠着吴建军的名声,才混到地步的。
直到这一刻,他们方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白木市凶人之名,还真不是盖的,他们今日算是开眼界,长见识。
对于陈望楚的举动,吴建军跟几个老友,都是不表任何的态度,坐观山虎斗,袖手旁观。
这些年轻人之间的小打小闹,他们这些长辈的,是不会牵涉进去的。
即便武宗大会,要对陈望楚兴师问罪的话,他们也不会帮,吴建军一早就跟几个老朋友打过招呼了。
也所以陈望楚跟余少河交手的时候,他们都是出奇的平静,明显早有预料。
但他们似乎已经料到了,吃了这么大的亏,武宗大会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武宗大会是什么人,掌控整个华夏国尽十分之七八武者数量的协会,武宗大会一跺脚,整个华夏国的武学界,都会陷入风暴的席卷。
对此,吴建军却是很冷静,说道:“这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自己来解决吧,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应该要退下来了。”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对方可是武宗大会的人,那小子扛得住么。“在吴建军的身边,有一个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