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下次别落在我们的手上,不然你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那三十多个站起来的囚犯,拖着跟满脸是血,破相的李哥,都跟着马横离开,知道有大乐在,他们要闹事太难了。
虽然,他们的马老大,并不怕这个狱警大乐。
但对付的不过是一个新人,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以后他们有的机会,玩死这个家伙。
不少围观的囚犯,不禁松了口气,要是真的打起来的话,那些狱警可不管,谁是始作俑。
凡是囚犯,在场的都是被狱警手中的电棍,一顿收拾,皮肉之苦就当是轻的了。
搞得严重一些的话,这些囚犯甚至会被加刑。
如今马横选择记仇,以后再对付陈望楚,在场的囚犯,还是很乐意见到的。
试问,谁会在意一个新进囚犯的生死呢。
咬着鸡腿的蔡雄强,担忧地说道:“楚哥,你现在是被马横盯上了,在监狱里面,他的势力很大的。”
整个南城监狱的囚犯,近乎都是马横一个人掌管的,要说有人能跟马横,还有一个疯子,那个疯子手中也有不少追随的囚犯。
“疯子,哪个?”
陈望楚坐下来,饶有兴致地问道,能跟马横这股大势力抗衡的,此人也不是弱者。
疯子,潜台词也是一个有实力的人,令人忌惮害怕的人,甚至能把有实力的人压制。
蔡雄强摇了摇头,低声说道:“那个疯子,好像是叫什么孟帆,曾经一怒下杀了马横几个头马,连狱警的耳朵都被咬掉了,连马横都忌惮他几分,平日没事,没人会去招惹那个疯子。”
想到咬下狱警的耳朵,血腥的一幕,饶是穷凶极恶的囚犯,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种不要命的疯子,真要被缠上的话,就连睡觉都有梦魇缠身,胆颤心惊。
所幸的是,一般孟帆是不会走出自己的牢房的,工作有手底下的小弟做,平日跟闭关一样,大门不迈。
所以论威胁方面,还是马横最大,手底下兄弟众多,这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们了。
孟帆,是他么?
陈望楚目光一震,随即大喜于色,抓住蔡雄强的手臂,露出灿烂地笑容:“小蔡,你们抓紧时间吃饭,吃完带我去会一会,这个疯子!”
难怪,他一直都找不到这个家伙,原来他没有在外界露面,也没有隐居山林,结果是坐牢了。
这个家伙躲在监狱里面,蛰伏不出,是在避难么。
“啊!”
蔡雄强都傻眼了,看到陈望楚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才刚招惹马横,又想去会一会疯子孟帆,楚哥真的是拳打马横,脚踢孟帆么。
可是孟帆很少欺负新人的,就算是蔡雄强等人,都没有被孟帆欺负过。
他们要是找上孟帆麻烦的话,会不会有点找死的味道,毕竟人家是疯子,前提也没有招惹过他们,他们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吧。
他跟几个兄弟面面相觑,为难地说道:“楚哥,你确定自己是认真的?”
“废什么话,快点吃饭。”
陈望楚笑骂道,要是这个孟帆,真的是他认识的孟帆,那么他不会找他的麻烦。
这次去牢房找孟帆,陈望楚只带上蔡雄强一个人带路,其他几个兄弟都打发了。
至于那些想要追随陈望楚的囚犯小弟们,他都交给蔡雄强去处理。
收小弟,忠心的几个人就足够了,其他都是墙头草,真遇到什么事情,也断然靠不住。
仗着人多,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楚哥,你看马横就住在隔壁。”蔡雄强指了指旁边的牢房,对陈望楚笑道。
虽然孟帆杀了马横几个头马小弟,但马横却没有怎么找孟帆的麻烦。
或许是因为孟帆疯子般的性格,就连马横都不愿意折损自己这边的人,吃力不讨好。
这几年来,虽然马横就住在孟帆的隔壁,倒说来诡异,二人一次都没有碰面过。
当然,孟帆可是出了名的疯子,行事逻辑,根本不容旁人去猜测,孟帆很少出牢房。
一些刚进来南城一两年的新人囚犯,都不会见到孟帆一次,这个疯子深藏不露。
在南城监狱里面,孟帆发疯的经历,在囚犯口中,倒是越传越神乎。
“喂,你们进来干什么!”
陈望楚刚走到门口,就被门口的三四个囚犯盯上了,伸手去挡了下来。
“楚哥,他们应该都是孟帆的追随者,怎么样,要动手吗?”蔡雄强露出袖子,咧嘴问道。
孟帆的手下,不比马横的手下,都是酒囊饭袋,疯子孟帆都这么猛,手下还能弱么。
陈望楚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囚犯,淡淡地说道:“让开,我要见你们的老大,孟帆。”
“不行!”
这三四个囚犯对视一眼,立刻拒绝了陈望楚的话,老大说过了,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他。
不然的话,骨头都会被他敲碎。
“冒犯了。”
陈望楚叹息一声,手指微动,几根银针闪电般落在他们的脖子上。
“呃……”
这些囚犯脖子上的银针,不疼,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