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依依却觉得,这不是癫痫。
现在能确定的是,皇长子的脉案,确实是假的。
虽说卫太医是皇长子的专属太医,有大把机会做假脉案,可是能做这么长时间,只能有皇后的命令在。
脉案是伪造的,自然没有参考价值,只有饮食上,才能窥见真相。
一个过敏,是不能让皇长子天天吃药的,也不可能让皇后费这么大周折做假脉案。
如果真是癫痫才要忌口,那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释通了,为何皇后要如此重用做假脉案的卫家。
可是癫痫是一生的,不可能病重时,反而不用忌口了。
皇后脸色苍白。
她也是一个母亲,虽然能隐瞒病情,可是看着孩子日渐消弱,哪能不心痛。
病重时,心心念念想吃肉,她哪里能不满足他。
可这些,她自然跟裴依依说不着,总不能说知晓孩子病重,才不再忌口吧。
可她的神色,裴依依怎会读不懂。
“现在已经证明,卫老太医确实做了假脉案,不知这真脉案在哪里?其实,只要找几个太医一看,就能知道是癫痫,还是过敏了。”
这事着实烧脑,一些人才想起,这裴依依第一句话,就是说的假脉案。
现在皇后已亲口证明,是她让作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