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那边风大,兔腿很容易就会被山风吹凉,我与你换个位置。”
阮青瑶笑道:“那不是一样的吗?你手中的烤肉也一样会被山风吹凉。”
君阡宸解释:“我负责烤,你负责吃,烤着的没那么容易凉。”
阮青瑶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于是她也就不客气了,站起身与君阡宸调换了位置。
在君阡宸面前,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如果他因为她不懂事提出分手,那她求之不得。
奔着分手去的相处,很轻松。
她原以为君阡宸会受不了主动提出分手,谁知,任凭她怎么嚣张怎么作,他一句分手的话也没说。
还真是够能忍的。
继续作吧,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反正她不亏。
璃王收回目光,面沉如水。
宸王与阮青瑶互换位置后,他的视线就被宸王挡住了。
不过就是多看了几眼,宸王竟小气到换位置。
太过分了!
璃王双手紧握成拳,心中憋屈得要命。
可他却无法找宸王理论。
毕竟,眼下,阮青瑶正在与宸王交往。
宸王小气不让看,他也没办法。
只能等了。
等他们分手,他的机会就来了。
宸王冷冷一笑,挑衅地看了璃王一眼,然后转过身,继续投喂阮青瑶。
阮青尘火速赶回广平侯府,向阮青柔索要之前送给她的死士与黄金。
大夫刚帮阮青柔接好胳膊。
阮青柔虚弱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这下,都不需要刻意表演了,柔弱小白花的形象便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了阮青尘面前。
可阮青尘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心疼。
他不容置疑地要求阮青柔赶紧把死士与黄金还给他,否则,他就报官,告她偷,告她抢,一定告到她把牢底坐穿。
她做了那么多恶毒事,可惜,他没证据,她又不肯自首,只能不了了之。
但那些死士和黄金,却是有来路的。
他又没签赠与书,谁能证明他是赠送的?
他若是告她偷告她抢,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阮青柔扑倒在床上,委委屈屈地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谢芳菲怒气冲冲地呵斥阮青尘:
“尘儿,你这是做什么?送给你大姐姐的死士和黄金,你还想收回?是不是阮青瑶那个贱丫头怂恿你的?”
撕开温情脉脉的亲情面皮,原来内里竟如此不堪。
阮青尘恨自己没能提早发现,害瑶儿受苦,还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丧病。
“什么贱丫头?那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身为母亲,竟说出这种话,你的脑袋被门夹了吗?”
他目光如刀地看着谢芳菲,话锋一转,一字一顿地道:
“张老太和钱氏母子的死,明明与母亲无关,母亲为何要替阮青柔背锅?帮着外室的女儿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母亲,你该不会是恶鬼附身了吧?”
此言一出,阮青柔脸色骤冷。
她最烦别人说她是外室的女儿了。
如果可以选择,谁特么想从外室的肚子里爬出来?
她娘自甘堕落给她爹当外室,关她屁事?
为何大家都要嘲笑她?
她越想越委屈,泪如雨下,哭得死去活来。
谢芳菲柔声细语地安慰她。
待她终于止住哭声后,她转身一脸不赞同地看向阮青尘,冷声道:
“柔儿是寄养在我名下的,她是我们广平侯府的嫡女,你怎能说出那般不堪的话伤害柔儿?还不赶紧向柔儿道歉!”
“道歉?呵。”阮青尘勾唇冷笑,目光嘲讽,“外室的女儿当宝,自己的女儿当草。我只恨自己眼瞎,到现在才看清楚你们的真面目。想让我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快把死士和黄金还给我,否则,咱们只好衙门见了。”
“你,你个逆子!定是被阮青瑶那个贱人带坏了!”
谢芳菲大声嘶吼,反手就想甩阮青尘一耳光。
阮青尘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侧眸望向阮青柔,沉声威胁,“不还我现在就去衙门告你!”
阮青柔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她只好将死士和黄金还给阮青尘。
阮青尘拿着银票,带着死士和卖身契扬长而去。
任由阮青柔哭倒在床上,他也懒得多看一眼。
阮青尘一走,阮青柔也不装了。
她从床上坐起,抬手就想甩谢芳菲一记耳光。
可她的手臂刚接好,甩耳光的动作做起来还有点吃力,于是她该用脚踹。
“嘭——”
谢芳菲猝不及防,被阮青柔狠狠踹倒在地。
阮青柔坐在床上,像俯视蝼蚁一般,居高临下地瞪着地上的谢芳菲。
她扯着嗓子嘶吼:
“谢芳菲,你是越来越废物了!身为母亲,你竟然连自己的儿女都压不住,你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还不如死了算了!”
谢芳菲一脸卑微地解释:
“柔儿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