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忙忙碌碌为奴才们涂药的阮青瑶,谢芳菲目光嘲讽:
“阮青瑶,你不是与我们断绝关系了吗?还来这里做什么?怎么,舍不得这里的荣华富贵,后悔了?晚了!”
这个女儿,她从小就不喜欢,如今更是越来越讨厌了。
居然给一帮奴才上药,哪里还有半点官家小姐该有的样子?
丢人现眼的东西!
幸亏断绝关系了,否则,阮家人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阮青瑶目光冰冷地迎上谢芳菲的眼神,嗤之以鼻地道:
“就算全天下人都后悔了,我也不会后悔。”
“骗谁呢?”
谢芳菲一脸不信,目光愈发鄙夷:
“不后悔你来这里做什么?”
阮青瑶指了指赵嬷嬷和四大丫鬟道:
“太后让你把她们送还给我,可你都干了些什么?谢芳菲,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说完,她怒目圆瞪,身上气势全开,谢芳菲被震得一连倒退了好几步。
回过神来后,谢芳菲觉得很没面子,气急败坏地吼道:
“阮青瑶,你擅闯广平侯府,该当何罪?”
“谢芳菲,你不听太后命令,肆意虐杀我的人,你的罪名比我大千倍万倍!今日,我们就去太后面前评理!”
阮青瑶针锋相对,丝毫不让,气势比谢芳菲还要足。
谢芳菲吓得双腿发软。
这件事,的确是她理亏。
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反驳:
“是她们不听劝告,辱骂璃王......”
“别跟我扯这些个废话!”
阮青瑶冷声打断谢芳菲:
“我的人我了解,她们不会无缘无故骂人,走吧,我们这就进宫找太后评理去,有什么话,到太后跟前再说。”
见阮青瑶居然要进宫找太后,阮青柔大吃一惊,连忙委屈哒哒地望着君阡璃道:
“璃哥哥,这点小事,何必惊动太后呢?不过就是几个奴才罢了,我们钱都收了,就让他们把人带走吧。”
君阡璃点头:“好,都听柔儿的,柔儿最贴心了。”
然后他手一抬,命令身后的侍卫道:
“将这五人送到两位老人家中。”
“是!”侍卫们领命,一窝蜂地涌向赵嬷嬷,想将她重新关进铁笼。
“谁敢!”
阮青瑶拔剑出鞘,指向涌过来的侍卫们,厉声呵斥:
“太后娘娘的话,你们也敢不听吗?”
侍卫们被吓住了,愣在那不敢动。
阮青瑶走向谢芳菲,声音冰冷如霜:
“把他们的卖身契给我,还有,祖母的嫁妆,外祖家送我的铺子,所有属于我的东西,统统还给我!”
阮青柔整张脸都绿了。
那些,全都是她的嫁妆!是她母仪天下的凭仗!
阮青瑶这个没人要的废物,凭什么跟她抢?
见谢芳菲气得浑身发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阮青柔急忙上前扶住她。
她轻叹一声,一脸不赞同地望着阮青瑶道:
“瑶儿,父母都还健在呢,怎么就要分家产了?这说得过去吗?更何况,你上面还有三位兄长在,阮家的家产,自然是要留给儿子的。”
闻言,谢芳菲瞬间有了底气。
她恶狠狠地瞪着阮青瑶,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她的仇人。
“阮青瑶,别说你早已与我们断绝关系了,哪怕没有断绝关系,阮家的家产,也是要留给儿子的,你身为女子,竟然妄想争抢娘家家产,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君阡璃看了直摇头。
他一脸失望地望着阮青瑶道:
“阮青瑶,连你亲娘都受不了你了,可见你错得有多离谱。看在你曾是本王未婚妻的份上,本王不与你计较,赶紧滚吧,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阮青瑶气笑了。
这些个强盗,抢她东西还有理了?
她玉臂一横,手指指着赵嬷嬷等人,目光冰冷地望着君阡璃,一字一顿地道:
“如果我非要带走她们呢?”
君阡璃面色一沉:
“阮青瑶,给你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本王无情了!”
他右手一抬,冷声下令:
“抓住她!”
阮青柔一脸得意。
得男人者得天下!
像阮青瑶这种没男人要的女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她?
侍卫们一窝蜂地涌向阮青瑶。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闪现,挡在阮青瑶面前。
黑发黑衣黑面具,赫然竟是君阡宸。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侍卫们吓得集体打了一个哆嗦,再不敢向前半步。
君阡宸可是出了名的杀神!
他自小征战沙场,双手染满血腥。
虽说因为身中剧毒的缘故,他已经有五年没上战场了,但这五年来,他也没有闲着,有时帮兵部剿杀土匪水寇,有时帮刑部缉拿杀人凶手,在兵部和刑部有很高的威望。
得罪这样的人,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