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墨镜猪?范鹏举?还是那个”不是东西”?’
魏新月率先开口质问。
莫名其妙之下,转变太快!
她需要先弄清楚眼前这个‘神经病’到底是谁。
“魏新月,你怎么这么贬损我,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片痴心,你看我长的这么帅,哪有半点猪样啊!”
“你省省吧,你!恶心,什么玩意!”
魏新月此时是真的感觉非常恶心。
“呃,看你说的......”
“闭上你的猪嘴,你的屁话太多了,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再敢多一句废话,老娘扒了你的皮,去做红烧肉!”
魏新月终于被活生生逼成了泼妇和悍婆子。
“行!我有罪,我悔过!”
“闭嘴!”
披发小童面对魏新月的蛮横无理,竟然战战兢兢,主动哑口。
“很好!你认识息镇吗?”
魏新月指名道姓质问。
“不认识!我认识他干嘛?有我帅吗?”
魏新月闻言暴怒,跨步向前,抬手就是一耳光。
直接将披发小童打懵。
随即补充一句。
“我只问了你一句,你回这么多句做什么?”
披发小童竟然无言以对。
虎娇虎妞和范宝则是无言相望。
“你会下围棋吗?”
“不会?”
这次披发小童变得非常老实,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这人的脾气还是大出来的。
“太愚蠢了!”
“是的,我很愚蠢!”
披发小童谦卑的回话。
这一幕被魏新月看在眼里。
不禁莞尔。
语气随之稍微缓和了一些。
“那我和范鹏举之间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我们一起吃过白食,一起卖过牛屎!”
披发小童陷入了深情的回忆。
这一幕再次让魏新月忍俊不禁。
“我看范鹏举从来没有这么轻浮过?”
魏新月再次发问。
‘这不是轻薄,这是懂风情。’
魏新月闻言,刚刚对披发小童产生了意思好感,又荡然无存。
眼看又要发作。
披发小童察言观色,眼见形式不对,于是立马缄口莫言。
开弓找不到回头箭。
魏新月已经是无的放矢。
于是瞬间换了一个话题,继续追问。
‘你到底是范鹏举还是墨镜猪?’
“我是范鹏举,不是墨镜猪!”
此时披发小童是有一说一,绝不说二。
学乖了。
“那你为什么记忆里又范鹏举的回忆,言行举止又像极了墨镜猪呢?”
“这个我不好说,也不敢说?”
“什么意思?”
魏新月颇感讶异。
不禁多追问了一句。
‘我这一两句说不清,说多了又惹你不高兴,又要挨你的赏。我可不会自讨没趣了!’
魏新月听他这么一说,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带了一些歉意说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阻止你。”
说完看披发小童脸色一松,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如果你花说胡语!我可不会饶恕你!”
“嗯,那行!”
披发小童说起了原因。
“墨镜猪三魂七魄俱全,我只有一缕阴魂,原本我魂魄不全,他应该会占据我的身体,融合我的阴魂,不过!”
“也许应该是那一缕天雷之气的原因,我竟然以一缕阴魂吞食掉了他的阴魂,所以从这一点上面来说,我是范鹏举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三魂除了阴魂,还有天魂和地魂,这天魂和地魂自然就是这墨镜猪带来的。所以你看这?”
说完披发小童不再说话,看着魏新月。
“这地魂也不是墨镜猪的猪身啊,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人样。可是你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
“什么事情啊?”
披发小童没有听懂魏新月的言外之意。
发声反问。
听他这么一问,魏新月皱眉看着披发小童。
片刻之后摇头不再接话。
而是换了一个话题继续问道。
‘好吧,范大少爷,这墨镜猪或者说墨精珠到底与你范家大院有什么渊源?’
“这个其实话也不长,我祖上是个杀猪的,记得16代之前,大约1000年以前,出了一个范屠夫。”
“这个范屠夫可是个杀猪界的奇葩,也是一个人才,一生屠猪无数,生平一把杀猪刀硬是用的油光水亮,刀身血腥味浓重,浑身也是一股猪骚味。”
‘可能是杀气太重,比较折寿损福,晚年的时候,一身伤病,开始信道吃起素来。’
“只是平日里猪肉吃多了,胃口想油荤,吃斋没有滋味。某一天终于忍受不了,出去找荤腥。一次在家里地道下面发现一处墓穴,不用想,就是这只墨镜猪。当时它刚出脱成猪形,正在外面晒太阳之后下来。不巧被范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