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眼见棺材异动,不禁愕然。
亮光充盈,如同白昼。
灰褐色的石棺,偌大的空间仅此一件。
别无他物!
空荡荡的一方,上天下地,左西右东。
视野尽头无边无际。
好似另外一处空间。
六道阶梯!
100米深度!
说起来好像都不是特别真切。
范鹏举一行人预感未知危险将近。
张得恃一行人失望之极,如丧考妣。
眼见所谓蛇蛟未现,所谓蚂蚁肝和龙须也成了虚妄。
心有不甘。
即将白白搭送一条性命。
无畏的牺牲并没有换来半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快活。
......
不待众人多想。
石棺棺盖自然滑落。
棺中怪物跳了出来。
一头戴着黑色墨镜的长牙黑毛猪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场众人表情各不相同。
范鹏举:‘日你仙人板板的,这不是那头黑毛猪吗?别以为呢戴着个墨镜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换个马甲不也还是头黑毛猪!’
随即以一种非常怪异的表情看着面前这头戴着黑色墨镜的长毛黑猪。
脑海中满是不想回忆的回忆。
走草的黑毛猪。
一股腥骚气的黑毛猪。
魏新月:“腌臜东西,戴个墨镜来找范鹏举发母猪疯来啦,哈哈!”
魏新月不怒反笑,一脸无所谓。
心中莫名感觉到非常淡定。
虎娇:“莫名其妙!”
虎妞:“味道有些腥臭,不过样子还是比较特立独行的,用来当猛虫引子还是非常不错的!”
范宝:“一看就是老不正经的色猪,不过用来做烤猪这肉应该也能够吃,多放点去腥味的姜葱蒜应该可以下口!”
张得恃:“......”
苟施:“那蚂蚁肝和龙须呢?格老子怎么变成了一头骚猪!”
其余一众大小官员:“不是说好了么?蛇蛟美女,怎么来了走草的公猪!”
‘诸位,让大家见笑了,这番模样大家将就着看吧!’
‘呃,我叫墨镜猪,虽然是猪胎,但是是一只拉风的猪,而且是一只戴着墨镜有品位的猪!’
众人闻此言,纷纷感觉恶心!
不过墨镜猪好像并不在乎他们嫌弃的表情。
继续旁若无人地自我介绍。
“本公子在这里寡居万年之久,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今天来了这么多贵客,真是三生有幸啊,诸位,幸会幸会!”
说完,墨镜猪抬起前头两只猪脚,合拢环抱行李。
范鹏举,魏新月,虎娇,虎妞以及范宝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只异常自恋的黑毛猪。
无语!
“耶,这猪子,还会说人话!”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猪八戒不也会说人话吗?”
“这猪下面的屌好大,该不是在走草吧!”
众官员七嘴八舌,纷纷品评起墨镜猪。
张得恃:“你是哪里来的野物?披着张猪皮也敢说人话?”
锦衣卫镇抚使终于受不了眼前这副景象。
憋了一肚子火,终于忍不住了。
蛇蛟鸾凤配没享受到,美酒子不语也没有品尝到,对于张得恃这样注重脸皮和附庸风雅的人而言。
一头黑毛猪在这里大言不惭说着人话,简直是他娘的大煞风景。
此刻已经完全失态。
破口大骂墨镜猪,连带着将范鹏举他们熏的狗血淋头。
苟施也是一肚子怨气,而且一向是粗鲁惯了的,此时更是毫不遮拦破口大骂。
其他官员平时也是趋炎附势,作威作福惯了的,先前还担心身家性命,此时见两位领头的都已经失了态。
于是也纷纷停住了品头论足,集中火力,向面前的墨镜猪开火。
范鹏举五人并未参与其中,只是一脸淡漠,不发一言,冷眼旁观。
“哎,我以礼相待,虽然投错了猪胎,你们也不能如此鄙薄我啊!”
墨镜猪站在哪里没动,只是一脸惋惜。
“猪就该有个猪样,没事你放什么人屁,吃猪食,涡猪屎去吧!”
苟施看着墨镜猪如此言语,忍不住一顿熏。
“哎,我是真的很羡慕你们人类啊,做梦都想披一张人皮!”
说完猪嘴哼哼两声。
看着眼前众人说不出的羡慕。
此言一出,又遭到了一顿狗血淋头的熏陶。
‘你把那蛇蛟弄哪去了?’
张得恃问道。
“什么蛇蛟?本公子一只都是孤家寡人待在这里,何曾见过什么蛇蛟!不是你对蛇蛟为啥这么感兴趣?”
墨镜猪反问一句。
“看你走草的样子,肯定是见色起意,糟蹋了那条蛇蛟,你是头猪,就应该去兆头母猪才对,不要暴殄天物!”
张得恃良言相劝。
“这话看你说的,本公子对母猪不感兴趣,更加不会对蛇蛟起心思。”
说完,停嘴不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