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之后,众人皆在!
魏新月并没有与众人说话,而是径直走向躺在内院女闺房的香萝床上面躺着的范宝。
此时范宝牙关紧扣,双目紧闭,面带土黄色,身上散发出一股腥臭味。
也许是中了蛇毒,也许是中了厌胜之术,时间过长,导致魂魄不固,奄奄一息。
无论哪种情况,魏新月了然于胸,胸有成竹。
只见她拿出一件翠绿色的盆子盖在了范鹏举的额头上,然后再拿出一根捣药的药杆子,往翠绿色的盆子上面敲了一下。
只是一下而已!
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范宝突然双眼圆睁。
翠绿色的盆子自动脱离范宝额头,回到了魏新月的手心。
‘鬼,鬼呀!’
范宝醒来之后有些失态。
精神恍惚之间,大呼小叫有鬼。
范鹏举关心地搭手抚摸着范宝的额头,然后稳稳地将他扶起身来,坐在床上。
“呼!是你,大少爷!我这是在梦里吗?我梦见你喝醉酒之后,跑到窑子里面去找那个大屁股的胖妹儿去啦!”
范宝双眼圆睁,目光呆滞,冲范鹏举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你娘的尿性,瞎说什么?老子是那么没品位的人!”
范鹏举听范宝如此花说,转瞬就给他脑瓜吃了一颗姜糖(指用食指弹脑门)。
然后转身冲屋里头的三个女人解释
:“别听这小子胡说,我他娘的不好这一口,不贪这一杯!”
“你是欲盖弥彰吧!”
魏新月听他开口解释之后似笑非笑,意有所指。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我还以为,范大少爷好这调调呢!”
虎娇此时与范鹏举接触过,熟悉了一些他的品行,对他身有瑕疵我也多了些许包容,言谈之间的语气也不像刚刚上山之时那么冰冷无理了。
听她俩这么阴腔阳调的语气,范鹏举急眼了。
他虽然生性草莽气息重,行事憨憨,但是对面子格外看的重,更何况是真没干过这事,所以急于清白名誉。
开始赌咒发誓。
“老子对天发誓,我范鹏举绝对没有干过这种掉底子的事情!”
“你个狗东西,老子日你仙人板板!”
赌咒发誓完毕之后,迁怒于床上躺着的范宝,一巴掌朝范宝呼了过去。
魏新月和虎娇见此情形,连忙打起了圆场,唱起了马虎眼,两人随声呼和。
“汉子好色,天经地义之事嘛,何必介意,何必介意!”
虎娇如是说。
“孔子云:食色性也,正常反应,正常反应!”
魏新月如实说。
二人不和稀泥还好,这么一说,范鹏举更加不爽了,正在郁闷之际。
虎妞从门外走来,对着虎娇说道:‘小姐,姐妹们的皮囊都已经用化尸水化掉啦!’
四人在房间原本因为范宝一句梦话,弄得气氛压抑而且尴尬,此时虎妞出现,解了围。
虎娇率先开口,岔开话题,打破尴尬局面。
‘知道了,妞儿,你辛苦啦,去喝杯茶稍作休息一下!”
“好的,小姐!”
虎妞应声过去倒茶休息。
接着虎娇趁机话锋一转:“魏新月,怎么不见那熊三儿呢?哪去了。还是你已经把他给杀掉了!”
“没死!”
魏新月短短回了俩字。
范鹏举急切插口:‘龟儿子的,这熊包在哪,老子去把他阉了,专门祸害良家妇女,你俩是不知道,他娘的还想睡你们两个呢!’
范鹏举此刻是义愤填膺,大义凛然。
“范大少爷,义薄云天!”
“范大少爷,大义凛然!”
魏新月和虎娇各表一句。
“不愧是谦谦君子,绿林豪杰!”
魏新月和虎娇共赞一句。
“谬赞了,愧受了啊!理所应当的,理所应当的!”
范鹏举闻言非常受用,心中疙瘩已除,展颜露笑。
魏新月和虎娇见状相视扑哧一笑。
就此作罢,几人开始谈正事了。
“那熊三儿现在到了何处?我这桂花寨的大仇未报,我这满寨子的姐妹弟兄的血仇还没有着落?”
虎娇此时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闻此言,坐在角落里的虎妞拖着哭腔:小姐,你可得给她们报仇啊,现在就剩下你和我了,那熊三儿应该千刀万剐!"
“别急,熊三儿就在这里!”
魏新月顿了一下,然后向众人吐露了熊三儿的去向。
“在哪?”
四人异口同声,站了起来,围到魏新月身边。
‘诺,就在这里!’
说完魏新月举起手掌心巴掌大的翠绿色的小盆子。
张开掌心,视于众人。
“什么意思?”
虎娇首先发问。
“熊三儿就是这个翠绿色的盆子。叫月精盆!”
魏新月看着虎娇,抿嘴一笑。
虎娇一脸错愕。
身后的虎妞也是同样表情。
范鹏举表情则是一脸怪异。
床上坐着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