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我心中已是惊涛骇浪,没想到蛊术传说中的十大奇术之一,竟硬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
蛊术奇邪,由来已久,又以两湖两广以及云贵川之地最为盛行,其由来之久,比之周易之道也只是稍逊一筹而已!而这尸蛊虫便是自古以来蛊门中的十大奇术之一!传言中,欲炼此蛊,需以自身血肉为引,培养虫卵,忍受万虫噬体之痛,至于炼成之后有何厉害之处,传言中却是寥寥无几,也正因如此,就连我爷爷也看走了眼!
此刻好不容易拦下了三叔和朱锋,可四周密密麻麻的尸蛊虫已然朝我们围了过来,眼看铜镜对这些蛊虫无用,爷爷从怀中摸出一物,一阵幽青色的光芒闪过,乃是一柄青铜短匕!
偏殿中数不清的尸蛊虫已然到了身前,爷爷手持匕首,朝着地面划去,竟是激起一阵火花,已到近前的尸蛊虫似乎对火光极为畏惧,竟是生生的停顿了片刻!
这青铜匕首,乃是除了青铜镜外,我爷爷仅剩的法宝,一直和那青铜罗盘贴身所带,这才逃过了我三叔的毒手!据爷爷说这也是他师父所留,国士的象征,非是寻常之器!
眼看火光可制蛊虫,还不等我有所反应,朱轻云两把手枪在手,急促的枪声响起,又是一阵火光迸发,我也试着举起了手中的步枪,砰的一声,枪口迸发火焰,震得我肩膀一抖,我初次使枪,心中难掩惊奇,只是这步枪显然不如朱轻云的手枪来的方便,只打出一发之后,眼看墓道中的尸蛊虫已到了身前,我一阵手忙脚乱却始终拉不上枪膛。无奈之下,我直接抄起洛阳铲,对着身前的尸蛊虫便拍了下去!
“邦!”
一声脆响,我手臂一震,这些尸蛊虫之坚硬,竟是如同拍在了石块上,一铲之下,也只堪堪拍死了两三只!
墓道中,偏殿前,枪声随着洛阳铲和匕首划地之声响个不停,一道道火光迸发,仍旧难阻尸蛊虫围杀之势!
于此同时,我爷爷的目光却始终未曾离开三叔和朱锋,不过片刻之间,二人的脸色越发的黑了,整个身躯僵硬似铁,不断的挣脱着绳索,但那脸庞之上,仍旧带着诡异的微笑!
“放火!天官,快给他们破腕,晚了你三叔性命不保!”
我闻言回头一看,这才发觉三叔二人的情形已然不容乐观,顾不得再理会那些尸蛊虫,接过了爷爷扔来的匕首,便朝二人手臂划去!
于此同时,朱轻云也收起了手枪,急忙从随身的医药箱中拿出一瓶消毒用的白酒,三下五除二做了个简易的燃烧弹,对着偏殿前的尸蛊虫便砸了过去!
“轰!”
火光顿起,成片的尸蛊虫葬身火海,发出一阵阵腥臭带起一阵阵黑烟,四周的尸蛊虫也纷纷避退,爷爷手持洛阳铲,带起一阵火光围着我们画了个火圈,总算是拦住了尸蛊虫的攻击!
匕首划过,鲜血顺着三叔和朱锋的手臂流淌,我不由一惊,二人的血液已然呈现黑紫之色,只怕再过片刻,就要彻底化作黝黑,届时便回天乏术!
而随着二人的鲜血流淌,自二人口鼻之中也开始如那公鸡一般不断爬出黄豆大小的尸蛊虫,被我拿着匕首一一刺死,二人的身体也开始逐渐的恢复了柔软,脸色也随之红润!
几分钟后,随着三叔的一声呻吟,二人相继恢复了神智,朱轻云更是喜极而泣,急忙拿出纱布给二人包扎了伤口!
三叔缓缓起身,借着四周逐渐微弱的火光问道:“这。。。这是咋了?”
“哼!学艺不精!那墓道中滴下的哪里是水,乃是尸蛊虫的虫卵!”
“尸蛊虫!”
三叔一惊,看着地面之上被我刺死的虫子苍白的脸色也不由升起几分惊骇,朱锋问道:“尸蛊虫是什么?”
“要人命的东西,没想到,还真有人能养成此蛊!那眼下怎么办!”
“怎么办!这就是自决气运的下场,趁现在你还留得性命,回头不晚!回去!”
“回。。。回去!?”
三叔露出几分为难,可看着四周的狼藉,以及满地的血迹,此次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爷爷见状,又看向了朱锋说道:“朱老总,你带的不是有手榴弹吗,炸了这墓道,不能让这些东西出去害人,也算我们不虚此行了!”
朱锋父女此行下墓,本就是无奈之举,眼下还险些折了性命,朱锋闻言自是欣然,朱轻云直接从弹药包中取出两颗手榴弹递给了朱锋,三叔见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引线在手,四周的火光也即将熄灭,朱锋正欲动手,忽然又是一阵异响传来,惊得我五人齐齐一震,手电光芒瞬间打去,只见墓道两侧的墓墙异动不断,一块块墓砖掉落,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入墓道!
“快走!”
爷爷历喝一声,已然察觉到不妙,可还不等我们有所动作,一声刺耳的尖叫,随着一个黝黑的东西已经破开了墓墙,掉入墓道中!
五道手电落在这东西身上,朱轻云直接吓出了声,手中的手电都随之掉落,我也不由眉头一皱,脑中闪过贾鲁河,暗道一声:阴魂不散!
只见这黝黑的东西,正是个已死的婴儿!
它浑身黝黑,手脚并用,呈现一种诡异的姿态,一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