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马高华发出了沧桑又颓废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你说他们在装疯卖傻？算了，你快走吧，别再妨碍我们生活了。”
“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并没有妨碍到任何人。”
“你妨碍到我了，我求你了，现在的生活我已经很知足了。”
“你知足什么？你的姐姐妹妹被人欺负成这样，你被打成这样，你还知足？”
马高华佝偻着腰站了起来，对着柴婧又一次呕吼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谁喜欢这样活着？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呐？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连普通人都算不上，你说的倒是简单，你能帮我吗？不能的话你就赶快走。”
“我帮不了你，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我愿你能摆脱冷气，只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话，能做事就好好做事，能发声就好好发声，有一份热，发一份光，如晶莹萤火一般，在黑夜里星星点点，不必等留炬火，如果没有炬火自己便是那唯一的光，做自己的光，只有你自己能帮得了你自己。”
“身如枯木、心如野草、目如寒铁，我的人我的灵魂都是残缺的，我不知道我该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能干成什么，就这样吧，什么也不想干，反正怎样都不快乐，活一天是一天。”
“这只能靠你自己，你抗不过来，情绪就像大海一样，吞噬你，抗过来的话，你就会站在山顶上，藐视那些波浪。”
柴婧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