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业吧。”
“祖业？我不想做白事生意了。一说做这个以后怎么找女孩子？”
“对哦。是奶奶糊涂了。你是独孙，生孩子最重要。”
“哎呀，奶奶怎么又提生孩子。我再联系您啊。保重身体。”
大娘还没说再见，座机里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她挂了电话，才瞧见了冯诺。
“哦！小伙子买点什么吗？”
“您一个人看店啊。”
“喏，邻居家的小孩在做作业呢！还有我家狗狗。”
冯诺这才看见一堆纸箱后面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在写作业。外面有只中华田园犬趴着。
小女孩回头望了冯诺一眼，笑了笑，露出漏风的门牙。
“这么晚了，还在做作业啊。”冯诺先和小女孩聊了一句。
“叔叔，叔叔。我正在学成语呢。你知道深入浅出什么意思吗？”
冯诺：“这，这姿势叔叔不熟悉。”
小女孩：“赖奶奶，你知道这知识吗？”
“这姿势回家问你爸爸去。”赖奶奶没好气地说道。
她随即转头笑着说道：“别理这孩子。小兄弟这口音外地来的吧？是进货？”
“是呀！想看看您这边古法冥钞，还有锡箔元宝。这里冥烛有吗？”
“冥烛是外地买的。主要还是冥钞和元宝。”说完赖大妈就回身去找样品。
“那个，那个赖屁股说报他这小名就可以打九折。”
“是烂屁股叫你来的啊。你早说啊。他是我弟弟。打九折要看你买的多不多啊。”
还真是烂屁股，一听她姓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大妈！我就买亿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