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更加的疑惑。
陆离反问道：“你害怕什么？”
“天使的覆灭，正义秩序的坍塌，天使的消亡，还是你本身的死亡，或者说是对于终极恐惧的恐惧？”
“很相似不是吗？”
没有等凯莎回答，陆离再次开口说道。
“所谓的终极恐惧就是你对未知未来的恐惧。就像是我所说的这些都会引起你的恐惧，但是这些恐惧是已知的可以预见的，你有想过的。
可是你无法想到什么是终极恐惧，因为本不存在的事情你无法想象，无法推断，无法解析。
这就是终极恐惧，不存在的恐惧就是终极恐惧。
这就是一个概念，我说的是我认为的终极恐惧，而不是你认为的终极恐惧。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舔狗，我说得对吗？凯莎？”
“这个形容很贴切，下一次别用这样的形容词了。”
凯莎这么说到，但是还有自己的疑惑。
她不可能那么快接受这个理念。
自己开启战争，杀戮，碰撞，努力，所做的一切竟然只是为了不存在的那一点恐惧，实在是可笑啊。
她摇摇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你说你见到了卡尔？”
“是的。在过去的时空当中，我见到了卡尔，那个时候他正在开启终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