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振达的父亲警告了他武松惹不起,可是听到武松跟自己的心上人左倩倩在一起,还是心上人亲自来请他去家里吃饭,他便是一肚子怒气。
可是现在没办法,只能认怂,既然武松不在狮子楼,在这跪着就没有意义了。
他想了想,决定直接到左家去给武松请罪,同时看一看武松到底跟左倩倩怎么样?
反正武松之前已经说了,他不喜欢左倩倩,答应第一个条件不跟左倩倩在一起,他只要答应这个条件,自己跟他的帐一笔勾销倒也未尝不可。
事实上他要的也就是这个目的,至于另外两个,也就是故意说出来恶心武松的罢了。
现在既然武松惹不起,那这两个条件自然不敢再提了,能达到第一个也就目的达到了,不枉折腾这一回。
他马上谢过武大郎,起身带着几个随从径直来到了左君海家。
左夫人一听方振达来了,不由有些诧异。
她前面刚刚让仆从把请柬给方振达送去,估计还在路上呢,方振达怎么就已经到了?难不成在路上遇到了吗?
左夫人对方振达是一百个满意,所以一阵风似的带着丫鬟仆从迎出了内宅,把方振达请到了花厅。
武松和左倩倩已经早就到了,方夫人懒得见武松,只让左倩倩带他去给爷爷复诊,并在院子里逛逛。
左君海也借口忙公事,没有出面。
这让武松并没有因此觉得被轻慢,反倒感觉这样还轻松些。
左倩倩带着武松去见了左老太爷,给他复诊。
左老太爷吃了武松的药,残余的极少量的淤血已经清除干净,完全恢复了正常,只是病了半个月,身体极弱还躺在床上。
见到武松,他精神很好,拉着武松说了不少话,寻问武松做什么的?家在哪?都有些什么人?刨根问底,简直是在考教孙女婿,弄得左倩倩一个劲翻白眼。
等到好不容易从老爷子那出来,左倩倩板着脸对武松说道:“我爷爷老糊涂了,他刚才问你那么多没有别的意思,只想找人说话而已,你不要多想。”
武松有些奇怪,瞧着他:“我多想什么?”
“你别以为他对你有什么兴趣,想找你做孙女婿什么的,那你就想多了,是个人来看他他都会刨根问底的,所以别以为对你有什么特殊。”
事实上这话是左倩倩自己骗自己,他爷爷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别人来看他,他能给个笑脸就不错了,从来没有说对哪个后辈如此刨根问底的,这是第一个。
那姿态已经非常明显,就是要把他当孙女婿来了解个清楚,从了解的情况来看,老太爷对武松非常满意,还不时的夸赞,用慈爱的目光看着他们俩,好像他们俩已经准备拜堂成亲了似的。
这让左倩倩很是不爽。
左倩倩瞧着武松那傻大个的样,腹诽道:“我可还没准备接受你呢,爷爷同意了又能怎么样?得过我这一关。”
便在这时,小丫鬟跑过来禀报说道:“大小姐,方少爷来了,在花厅呢,夫人请您和武爷过去。”
左倩倩便带着武松来到了花厅,花厅里左夫人用满是欣赏的目光望着局促不安的方振达,心里有些诧异。
之前方振达在她眼前那都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模样,怎么今天唯唯诺诺,魂不守舍的样子?好像满腹心事似的。
忙关切的说道:“方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我看你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方振达赶紧摇头:“没有啊,可能帮里的事情太繁杂了,有些烦心。”
左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爹年纪大了,你少年才俊又在帮中威信极高,应该替你父亲多担待些了,帮里的规矩多,担心帮里的事,的确够辛苦的。”
刚说到这,左倩倩带着武松进了花厅。
看见武松,左夫人一张笑盈盈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很是不屑的瞧了一眼武松。
这大个子怎么看都不顺眼,哪比得上人家方少?
左夫人冷冷的声音说道:“武松,你实在没有什么家教,到左家来跟着大小姐满宅院的到处乱跑,太没规矩了。
你看人家方少,堂堂严帮的少帮主,日理万机每天要处理多少事务,哪有闲心像你那样整天东游西逛无所事事,年轻人就不知道学个好吗?”
左倩倩却没想到母亲上来劈头盖脸便训斥武松,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叫了起来:“母亲,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不是你先前让我带武松去给爷爷看病。
然后在府里随便逛逛,等着吃饭吗?怎么又来说武松?武松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左夫人冷哼了一声:“他要想让我高看一眼,得有他让我高看一眼的本事,他跟方少年纪相仿,他哪怕有方少的一半的能耐我都会给他一个笑脸。
可是你瞧他穿的土了吧唧的,有个酒楼就以为了不起了,他酒楼在人家方少眼中算个屁。
他有多少钱?手下有多少人?人家方少管着整个盐帮,就这样人家方少都还要努力辛苦的做事,忙的脚不沾地了。
可是你看看武松游手好闲,好逸恶劳,整天就知道花心思讨女孩子喜欢,这样的人怎么能托付终身?”
左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