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啸彰满脸淫笑:“三位小娘子,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我说过的,我看上的人跑不出我的手心。
这位是东平府兵马都监,双枪将董平,领兵前来捉拿梁山贼寇,你们乖乖的跟我走,我们需要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梁山贼寇的事情。”
章小婵怒道:“姓胡的,你居然敢诬陷我们勾结梁山贼寇,你真是无耻,我们东家是武松武二郎,他可不是好惹的。”
董平是因为胡啸彰告诉他这家纺织厂内有梁山贼寇聚集,所以领兵前来。
可是此刻看见胡啸彰冲那三个女的色眯眯的样子,又听到他跟三个女的对话,立刻就明白自己被这纨绔公子哥耍了,原来他的目标是三个美人,什么梁山贼寇肯定是编出来的谎话。
不由得很是生气,对胡啸彰说道:“胡公子,我再问你一遍,这里到底有没有梁山贼寇?”
胡啸彰道:“当然有,这三个女的就是,其他人也都是。统统抓回去,一顿鞭子,人人都是梁山贼寇了,哪个敢不招供的?
来人,把这三个女贼寇给本少爷带走。”
这些恶奴张牙舞爪便朝三个女的扑了过去。
忽然银光一闪,两柄长枪扑扑插在了他们面前,枪尖还在嗡嗡作响。
恶奴们吓得连连后退,惊恐的瞧了过去,便看见面如寒霜的董平。
董平纵马过去,抽出两只长枪,指着那些恶奴说道:“谁敢过来,别怪双枪不长眼睛。”
胡啸彰气得脸都绿了,指着董平说道:“好你个董平,你不过是我爹手下的,信不信我叫我爹扒了你这身狗皮,让你回家种地去?”
董平冷声说道:“我身上的这层皮可不是你爹赏赐的,那是朝廷封的,若真的有梁山贼寇,我自然跟你来抓,但若只是仗势欺人,想借我董平的势,胡公子,你想错了。”
胡啸彰没想到董平这样说,一时没了主意。
这帮恶奴眼看董平威风凛凛挺着双枪立在当前,并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胡啸彰狞笑道:
“他奶奶的,老子亲自抓人,董平有本事的你杀我!”
他大步向前,伸手抓向孟玉楼。
突然,他整个人腾空而起,在空中手舞足蹈的往后飞去,哀嚎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打了几个滚,这才爬起来,便看见一脸阴沉的董平对他怒目而视。
原来是董平从后面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扔了出去。
“董平,你居然敢真的打我,老子跟你拼了。”
抢过家丁手里的一把刀,朝着董平冲了过来。却被董平轻松一枪,砸飞了单刀。
胡啸彰又抢了一把单刀还想上,就听到有人吼道:“逆子!还不住手!”
紧接着,屋角走出十几个人来,正是巡抚侯蒙、知府胡师文,以及武松,身后跟着十多个侍从。
他们已经先到了,刚刚到这里,胡啸彰就带着董平他们杀进来了,于是他们几个便躲在屋角,刚才这一幕全看在眼。
胡师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这纨绔儿子在巡抚面前把他的脸都丢尽。
居然敢如此嚣张,公然抢抢民女,这可不是一般的儿戏。
他冲到的儿子胡啸彰面前怒道:“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
胡啸彰并不知道父亲已经把整件事都看在眼,还以为他爹还不知道什么事。
立刻指着董平说道:“爹,你来得正好,董平想杀我,你快把他罢官,抓起来,再把这三个女的都抓回去,她们三个是梁山贼寇。”
“乌龟王八蛋!还敢血口喷人?老子打死你!”
胡师文狠狠一脚,把儿子踢翻在地,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儿子满地乱滚,惨叫连连。
巡抚侯蒙也跺脚道:“混账!我们刚才在这已经把整件事都全看在眼中了,你无需狡辩,什么梁山贼寇全是你信口雌黄。”
胡啸彰当然认识巡抚大人,他爹的顶头上司,一见到侯蒙巡抚阴沉着脸说出的这番话,他顿时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去了。
赶紧跪爬在地哀嚎,对胡师文说道:“爹,我以后再也不敢胡闹了,你饶过我吧,我可是你亲儿子。”
胡师文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吩咐侍从把胡啸彰摁在地上不能动弹。他抢过一个健壮的兵士手里的一柄熟铜锏,比走到了胡啸彰面前。
胡啸彰吓坏了,紧张的望着父亲:“爹,你要干嘛?”
“干嘛?我要打断你这条狗腿,叫你以后再也别想给我出来惹是生非!”
说着牙一咬,直接上前,举起沉重的熟铜锏,咔咔两下,将儿子的两条腿的膝盖都砸碎了。
胡啸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白眼一翻,痛的昏死了过去。
这胡师文还真够狠的,居然将儿子膝盖砸的粉碎。
这样的伤在古代的医疗条件下绝对不可能再复原了,胡啸彰的两条腿算是彻底废了。
胡师文也是真的下了决心,儿子一直胡闹不听话,这次更是在巡抚面前诬告武松的人勾结梁山,目的只是想抢武松的三个女子。
侯巡抚跟武松那是什么关系?惹到武松头上,侯巡抚绝对不会轻饶,搞不好还要连累自己。
他只有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