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很不满的瞧了一眼贾氏,扭头望向武松:“武松兄弟,你让我妻子给你下跪赔礼道歉,我想一定有原因,能否说说?”
武松说道:“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你这个妻子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当初来请我时,就很没礼貌地说我去你们卢家看病是给我一个巴结你们卢家的机会。
我很生气,说不去,结果她就叫人动手要把我拿下带回大名府去。她的打手被我教训之后,又使用各种手段,找来了晁盖、宋江等人,软硬兼施,几次到我狮子楼用暴力或者暴力威胁,逼迫我到卢家来给你治病。
昨天她甚至找了大名府正牌军提督索超带着一队兵士诬告陷害我勾结梁山匪徒,要把我抓到大名府,实际上是给你看病去。
幸亏有人帮忙料理了这件事,不然此刻我恐怕就已经蹲在大名府的牢房里了。
这就是你妻子干的好事,你觉得她是不是该欠我一个道歉?”
卢俊义没想到妻子居然如此嚣张跋扈,气得脸色铁青。
不料贾氏哼了一声,说道:
“那有什么,我卢家,大名府首富,他小小武松给老爷您治病,他不给面子我当然要找朋友去教训他,让他知道我们卢家不是他们招惹得起的。
可他仗着手下有点功夫,谁的面子都不给,晁盖宋江包括胡知府的师爷,通通不给面子,还打伤了好几个我派去的说客。
我实在忍无可忍,才跟索超说了这件事,至于诬告他勾结梁山匪徒,没错,是我诬告的。
这没什么啊,只是为了威逼他去大名府乖乖给你治疗而已,他若答应了,当然不会有事的。”
“胡闹,真是无法无天!怎么能这样待人呢?”
卢俊义气得全身发抖,狠狠推开了贾氏,不要她搀扶。
贾氏便将一腔怒火全撒在了武松身上,盯着武松,冷冷的声音说道:“武松,你很狡猾呀,在我丈夫面前装可怜。
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到底还是向我卢家低头了,到底还是我赢了。”
“你赢了?”
武松眯着眼瞧着她,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给你丈夫治病了?”
“你敢不治吗?我丈夫要给东平府捐款五十万两银子,用来办养老院和私塾,赡养老人,给穷困百姓孩子读书用的。
难道你想让这件事泡汤吗?你想让东平府所有的老人和东平府下辖各县的等着启蒙的这些孩子指着你脊梁骨骂吗?你承受得起这份罪责吗?”
武松笑了:
“又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绑架我?你想多了,我武松做事只求问心无愧。
我不是你家奴仆,也不比你卢家低贱,你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
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不管你动有什么关系,我武松不会给你丈夫卢俊义治病。
除非你做到我先前提的二点,亲自登门求医,下跪道歉,否则没得商量。”
贾氏气得脸色苍白,指着武松对侯巡抚说道:
“巡抚老爷,你应该亲眼看到了,武松就是这么嚣张,居然你的面子都不给。
大人,下令把他抓起来投入大狱严刑拷问!
看看他骨头硬还是你的板子硬!”
卢俊义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在贾氏的脸上,打得贾氏一个趔趄。
卢俊义咆哮道:“闭嘴,你这泼妇,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算老几?敢对巡抚大老爷指手划脚。
我算明白了武松为什么一直不愿意来给我看病,连晁盖宋江两位哥哥出面都不行,原来一直是因为你的跋扈,武松兄弟才不来给我看的。”
贾氏又把满腔怒火全洒在身武松身上:“武松,狗东西,我被打了,这下你满意了吧?你可以给我夫君治病了吧?”
武松耸了耸肩,对侯巡抚说道:
“侯兄,抱歉,我得让你失望了,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去给卢俊义治病。”
“无妨!兄弟,”
侯巡抚赶紧摆手说道,
“刚才你说的事我已经大致了解,别说是你,换成我也不会答应,郎中也有自己的尊严。
这贾夫人有求于人尚且如此跋扈,平时又如何待人?罢了,这样的捐款我们东平府也不稀罕,两位请便吧。”
卢俊义和贾氏想不到侯巡抚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都傻了。
贾氏说道:“侯巡抚,你要觉得钱不够,我们卢家还可以加一百万两银子,怎么样?
只要你叫武松给我们老爷治病,就在这治,马上将一百万送上,安排在什么地方由你定,只要用于慈善就可以。”
侯巡抚摇头:“抱歉,我没有权利命令武松兄弟做什么事,他的医术只能他自己决定给谁治病,治病也是要讲缘分的。
像你这样嚣张跋扈,以为有钱别人就该巴结你,你就能为所欲为,换成谁都受不了你。
别说加一百万两,你就算加一千万两我也不会屈从于你家的钱财的,我侯蒙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这话就说得很重了,卢家拿钱砸山东巡抚,那不是找死吗?
卢俊义赶紧躬身一礼,赔罪说道:“侯大人请恕罪。”
贾氏却撇了撇嘴,对侯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