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以礼相待,又有美酒佳肴,深深折服了鲁智深,鲁智深这一跪心甘情愿。
武松赶紧双手搀扶,说道:“提辖客气了,咱们本就是兄弟。”
“既是如此,鲁达想跟哥哥结拜,不知可否?”
“求之不得。”
两人便朝着月亮跪下,撮土为香,磕了三个头,拜为异姓兄弟。
鲁智深对武松口称哥哥,武松笑道:“你年纪比我大,干嘛叫我哥哥?应该你为兄长。”
实际上武松这时才二十五六岁,而鲁智深比他大了差不多十岁。
鲁智深一脸惭愧:“我虽然痴长几岁,但兄弟为人豁达,心胸开阔,待人实诚,武功高绝,尤其是做的好酒好菜,你不当我哥我都不好意思在你这混吃混喝,所以我还是叫你哥哥,你叫我声兄弟。”
眼见鲁智深说得如此实诚,武松也就不再矫情,说道:“好兄弟,咱们就不论谁是哥哥了,都是兄弟。”
两人哈哈大笑,起身重新回到酒桌旁喝酒。
鲁智深说道:“我现在无处可去,兄弟这有美酒美食,武功又如此高强,我想跟在哥哥身边,时常向哥哥讨教些武功,力争有点长进,贪哥哥一杯美酒,不知哥哥可否愿意收留兄弟?”
武松大喜,他正愁自己的酒坊没人料理,有鲁智深那就正中下怀了,先把酒坊交给他。
武松指了指身后的酒坊说道:“你刚才喝的酒都是我亲手酿的,我这酒坊从今以后就交给你,你来管,想喝多少喝多少,但有一条,不要喝醉了。
因为我还靠你维护我酒坊和我这酒楼的平安呢!不然一个像哥哥这么骁勇的人打了我亲哥哥,那可就惨了。”
鲁智深一听大喜,武松如此信任将酒坊交给他,那就有美酒佳肴不停了,帮武松当保镖维护狮子楼安危,那自然是不用说了。
赶紧起身抱拳道:“哥哥信任兄弟,我感激不尽,以后狮子楼的安危交给我。
有我在,大郎不会被人欺负,酒坊也安然无事,还有那位美貌嫂嫂绝对没人敢觊觎她。”
武松更是高兴,有鲁智深这样武力值超强的保镖,自己就算不在狮子楼也可以放心。
武松也不客气,开他每月一百两银子的薪酬。
鲁智深不要,可是架不住武松坚决,便只好答应,也是心头高兴。
他是个花和尚,有酒有肉就好,对钱财本来不看在心上,但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这一点他是知道的,手里有点钱也总是好的,他之前来找武松,一来是比武,而来就是想借点盘缠。
现在武松愿意给他开出月薪一百两银子,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高价,哪有不欢喜的,这可比借点盘缠强多了,更是打定主意跟着武松。
武松有狮子楼,又酿出了这么好的美酒,不用担心收入的问题,所以他能开出高价。
武松在后院给鲁智深单独找了一间屋子,让他居住。
次日。
武松让账房先生写了告示贴在狮子楼门口。
这是一张推销新酒的海报。
半个月内,狮子楼的新美酒如果有人能喝三碗不醉倒的,一桌人都免单。
这个可太厉害了,要知道狮子楼可是以高端著称的,一桌酒宴在二楼起价最低消费价是十两银子,三楼是三十两银子。
连喝三碗不倒,便可免掉三十两银子一桌酒席,对很多人来说是天大的诱惑,尤其是对那些酒客而言。
一时间整个清河县都炸了锅了,门口排起了长队等着来挑战三碗不醉免单的好事。
可惜的是三大海碗,将近三斤酒。
有三斤高度酒的酒量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能够免单的凤毛麟角,屈指可数,绝大部分人都是喝了之后醉得不醒人事了。
这个噱头使得武松的美酒迅速的传播开来,整个清河县包括附近的阳谷县,甚至东平府都有人来清河县狮子楼,就是为了品尝这儿的美酒,挑战一下三碗免单。
武松的美酒概不外销,只在酒楼喝。
他就是要弄饥饿销售。
若是弄得到处都是他的美酒,甚至有人倒买倒卖,那狮子楼就没有诱惑力了。
赚钱是一方面的,以狮子楼为跳板结识天下英雄梁山好汉,结识官府可以结识的人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由于酒水不外卖,搞得这些视酒如命的人真是疯了,天天都有人在门口排起长队。
更有不少人通过各种关系来找武松,只求一坛酒。
不过酒水不外卖并不代表不赠送,武松非常精明的每个月都给知县等大小官吏送上了一坛美酒,整个县衙从上到下没有不说他武都头好的。
至于那些大户,想找武松要酒,那就只有乖乖排队拿号到狮子楼来喝酒。
狮子楼高朋满座,这酒宴一直开到深夜关门,往外轰人都还络绎不绝。
鲁智深自从担任酒坊监管之后十分尽责,虽然每天也饮酒,却从不喝醉,这是大哥交办的任务,可不能出差错。
武松平时没事也跑来喜欢找鲁智深在后院喝酒。
这天夜里,寒风刺骨。
武松和鲁智深都是武功高绝,根本不惧寒冷,两人拢了一炉火,在月色之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