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赶紧起身一躬到底:“多谢武都头救命之恩,小的已经备下薄酒,虽是夜深,但若明早都头无事,不防挑灯饮酒,我再把我十个兄弟叫来陪武都头,不知意下如何?”
此话正中武松下怀。笑道:“行啊,那就找来吧,吃个宵夜。”
“不过我先开个方子,另外给她针灸一番,针灸之后她很快就会苏醒过来。”
之前李娇儿昏迷不醒,武松给她一通针灸,果然便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见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正在专心致志给她针灸。不由啊的叫了一声,赶紧侧脸过去,左手挡住视线。
西门庆赶紧说道:“娇儿不用担心,这是武松武都头,是我的贵客,他正在给你医治。”
李娇儿这才缓缓扭过头来,又好生打量了一下武松,弱弱的说了一声:“多谢都头!”
武松收了银针,说道:“你好好休息,等会儿我开方子抓药,服药之后你便可以安睡,明日我还会再来给你瞧病的。”
说着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方子,西门庆交给管家去照方抓药,然后把武松请到了花厅。
这里已经摆下了一桌酒宴,已经有好几个西门庆的狐朋狗友赶来了,其他的正在来的路上。
这些人对武松头点头哈腰,溜须拍马,极尽巴结。
武松想去茅厕,西门庆和几个弟兄都想做陪,武松实在摆手说不用了,于是西门庆便叫一个丫鬟带武松到后院去上茅厕。
丫鬟远远的指了方向,站在那等。
武松来到茅厕,门一开从里面先走出一个人来。
还巧了,此人正是花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