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豪也知道赵明诚的身份,那可是吏部尚书的儿子,真正的赵大少,可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忙拱手说道:“既然赵公子都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就此作罢,袁八城,以后喝酒就好好喝,有些话不要乱说。”
袁八成赶紧擦了一把冷汗,从地上爬了起来,陪着笑答应了。
赵明诚挥了挥手,俨然是在座的老大,说道:“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武松也来了,咱们继续。”
袁八成悻悻地瞧了一眼武松,低低的声音说道:“小子,走着瞧,老子一定会叫你好看。”
说着走了回去,坐在了凳子上,目光贪婪的盯着潘金莲。
他虽然现在不敢叫潘金莲过来了,可是有赵明诚在后面撑腰,他也不是很害怕吕家豪。
这女的太漂亮了,太美了,老子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
武松望向了自己的哥哥武大郎,见他脸上身上都还有茶水泼过的痕迹,说道:“哥哥,刚才是不是这袁八成给你泼的茶水?”
武大郎赶紧摆手说道:“没关系的,一点小事,已经说过就好了,你快去忙吧。”
武松望向袁八成,冰冷的声音说道:“是你刚才用茶水泼我哥吗?”
袁八成悻悻的说道:“是又怎么样?谁叫他在旁边诈唬。”
吕家豪大怒,指着袁八成说道:“袁八成,你居然用茶水泼武大人的哥哥,还不赶紧道歉?”
袁八成不敢顶撞吕家豪,静静的站起身,用眼角瞧了一眼武大郎,很敷衍的拱了拱手说道:“对不住,刚才喝茶不小心碰到你了,以后眼睛放亮点,别站在我旁边,我还以为是个放茶杯的矮敦子呢。”
赵明诚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指着袁八成说道:“你这比喻还真形象。”
李清照等人都是面色铁青,李清照指着赵明诚说道:“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又指着袁八成说道:“以后这诗会不欢迎你。”
袁八成耸了耸肩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人喜欢说实话,如果李姑娘不喜欢说实话的人,那我也没办法,他本来就长得像个树桩矮敦子。”
赵明诚更是哈哈大笑,气得李清照浑身发抖。
武松面无表情走到了袁八成面前,俯视着他说道:“你是用哪一只手泼我哥哥茶水的?”
袁八成也一下站了起来,仰视着武松,挥了挥左手说道:“老子是用左手泼他,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想动手吗?”
袁八成巴不得武松动手。
他并不知道武松是太子太保,还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商人敢打他这个当官的,那可是重罪,他就有一百种方法弄死武松,即便吕家豪这位开封府少尹也没办法袒护的。
这么多人作证,他殴打官员那就是重罪,不仅可以关掉他狮子楼,还可以打他的板子,甚至可以把武松刺配充军,就看他怎么动手脚。
所以他挑衅的看着武松,还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一脸不屑,晃了晃拳头说道:“怎么着,动手啊,你是不是想弄断我的手?
来呀,我手就在这,老子就看着你怎么弄断……”
刚说到这,武松已经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瞬时间袁八成便感觉到左手整个传来了骨头即将碎裂的咔咔声。
痛得他呲牙咧嘴,哀嚎不已,整个人都要往地上瘫去,但被武松提着,根本瘫不下去,痛的他死去活来。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厉声喝道:“武松,住手!”
武松缓缓回头,看见一个清秀的中年人,花白的胡须在胸前飘荡,眼中满是凝重,盯着武松。
赵明诚大喜,因为来人正是他的父亲,吏部尚书赵挺之。
赵明诚挑拨袁八成来挑衅武松,找武松麻烦,就担心武松抬出后面靠山来,所以他故意找了个理由让父亲赵挺之也到狮子楼一间包间跟两个朋友喝酒。
刚才眼见势头不对,便立刻叫侍从去把父亲叫了过来。
赵挺之来到门口,便看见武松抓着袁八成的手,都快把他的手给捏碎了,立刻大声呵斥。
赵明诚赶紧说道:“父亲,你来的正好,这武松胆大妄为,居然要捏碎袁大人的手,我们劝阻他都不听,实在太嚣张太霸道了。”
赵挺之是吏部尚书,当然知道武松现在是太子太保,那可是从一品的高官,比他的官都要高出好几级。
可是那又怎么样?武松除了这个虚职太子太保之外没有任何职务,皇帝甚至都没有见他,似乎对他颇为忌惮,显然怕他功高盖主。
之前率领十二万大军平定了方腊,这战功使他威名显赫,皇帝最忌讳的就是功臣,必须进行打压。
所以武松虽然进京了,可是皇上没有见他,虽然给他提了官,却免除了他的军权,也没有给他任何实质上的职务,显然对他不待见。
对于这样一个人物,身为实权官员的吏部尚书赵挺之怎么可能在意?
他是见过武松的,双方都相互认识。
眼见武松要当着他的面废掉袁八成,不由心头怒火升了起来。
袁八成是他一手提拔的,武松对付袁八成就是不给他赵挺之面子。
当下赵挺之阴冷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