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起一个屏障。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徐昕是你杀的？”亓官褚急不可耐道，虽然他猜到寺院里的人和蛇妖都是对方杀的，但还是想亲口确认一下。
毕厦摇摇头，“她不是我杀的，是其他蛇妖杀的。那日，蛇妖们被放了出来，有两只去围剿了徐昕。你，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嗯。”亓官褚垂下眼眸，与对方交换身份的这些年，他很清楚毕厦作为他的替身过得是什么日子，在他去年出事之前，毕厦从未离开过亓官府！他就像是一只鸟一样被困在那里，不能随便见人，也只有他这一个朋友！
“我不知道是该跟你道歉还是谢谢你。”亓官褚踌躇道。
毕厦发出爽朗的一声笑，摆摆手，“过去的事不必介怀，总得往前看不是。你是不是答应了她什么，所以才能来看我？其实在你来之前，我一直在赌，我在赌魅王后会怎么对你，你又会怎么抉择。”
亓官褚：“那你赌赢了吗？”
“还不好说。”毕厦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