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动作他放缓了不少,也轻了不少。
一通药酒抹下来,她耳根子都快要被烧化了。
抹好药酒的陈玉赶紧钻进被窝里躺好,生怕被发现异常。
李清言也不好受,手里还残留着药酒的味道,方才把着她的脚放在膝盖上揉的,掌心因药酒的温度滚烫的同时,某个地方又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收好药酒后,李清言出去没动锅里的热水,而是直接洗了个冷水澡降火。
洗完冷水澡回到房间,又因为儿子的事情一时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两个黑眼圈的人在厨房门口撞个正着。
李清言是起来做早饭的。
陈玉也是起来做早饭的。
“你脚怎么样了?”
“还有些疼,不过走路不是大问题。”
除了使劲儿的时候隐隐作痛外,只要轻脚慢放,走路也看不出来。
李清言点头,“吃完饭我再帮你抹下药酒。”
陈玉立马拒绝,“不用了。”
李清言皱眉,“你脚还没好,为什么不抹了?”
陈玉弯唇一笑,“是我刚起床的时候已经抹了。”
抹了吗?
当然没抹!
要是再让李清言给她抹次药酒,她能从脚烧到头。
这样的福份还是算了吧,她接不住招!
李清言点点头,又道:“那你再回去躺会儿,我来做早饭。”
有人做早饭她还是乐意的,点头转身回屋待着,顺便偷着把药酒给抹了。
吃完早饭,李清言把李芙送去刘寡妇家,请她帮忙看一天孩子。
李清言临走的时候让李云志照旧做早上的功课,等他回来再一起去李家那边处理李月的事情。
陈玉也在家等着他回来,同时想着李月的事情要怎么解决才妥当。
家里的院门白天都是没关的,还没等李清言回来去李家,李大林和王翠花就拿着棒子直接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