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又叹气,“沈秀秀自小和咱们认识,又是一起长大的,她从小就喜欢你不说,你们之前还差点儿”
李二柱说着看了眼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又怕被陈玉听到,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意思,又接着说:“你说弟妹知道了能高兴吗?”
李清言愣了下,想起那女人说休书已写,两不相干的话。
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李二柱见他不说话,只当是了。
“三弟啊,谁能接受有个女人三天两头往家里来看自己丈夫的啊?所以,你说弟妹能不生气吗?”
虽然这事儿陈玉否定过说不生气,可李清言又觉得李二柱说的在理。
想了想,又道:“如果是生气,那怎么办?”
李二柱恨铁不成钢的说:“那当然得哄了!你二嫂生我气的时候,我就厚着脸皮使劲儿往上贴!她不和我说话,我就使劲儿和她说话,她不理我,我就一个劲儿粘着她,等她烦了,憋不住气儿了,再骂我两句,事儿就过了!”
李二柱见他听的倒是认真,就是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三弟,现在你有家室,她也嫁人了。不管有事没事你们最好不要来往,免得让人说闲话,也免得弟妹生气,你懂了吗?”
李清言点点头,想起一事又道:“沈秀秀的丈夫死了,她回村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李二柱震惊。
李清言道:“沈秀秀自己说的。”
李二柱震惊着迟疑了下,“那这就更不能来往了!沈秀秀现在寡妇一个,指不定是对你还没死心,又来找你了。”
李清言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对沈秀秀从来谈不上感情,只是两家长辈认识,是好友。
以前在世的时候又都来往的较为频繁,他对沈秀秀只是出于两家以前的关系,客套罢了。
不过,现在听李二柱这么一说,他倒是觉得确实不该和沈秀秀来往,免得陈玉会真的生气。
最后,李二柱说的口干舌燥,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李二柱给家里修屋顶,陈玉做了晚饭感谢。
顺便说了李清言现在不用拄棍子也能走的自如的事情,回头要进城找大夫过来检查一下。
李二柱也是这样想的,为这事儿还高兴的喝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