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主动找他们,他们倒是识趣自己送上门来,可真有意思。
在方寒的注视之下,一名身穿银色铠甲,白色披风军官打扮,英姿飒爽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美妇上前对着走进来青军年军官,一指向楼上房间,“军爷,军爷,那人他就在上面。”
一指之下美妇刚好看到了,站在楼道走廊上朝着下面看去方寒和他身后少女小环。
“军爷,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怡春楼人。”美妇见方寒走出,一改话语道。
青年军官抬头朝着美妇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了站在走廊栏边上,朝着他们这里看的一身黑衣方寒和他身后少女。
他别过头去沉着声音,对着身后穿着铠甲兵士,吩咐道:“把守好该楼各个出口,防止犯人逃出去。”
“是。”
跟在他身后兵士一声令到,三三两两各自散开,去把守着楼内外进出口。
“少爷怎么办?”
小环望着眼前许许多多官兵,紧握着方寒手问道。
“不要怕,有我在这里。”
方寒别过头去给小环一个笑容道。
领头青年军官正欲下令,身后其余人去捉拿方寒,一名持着短刀兵士见方寒有些眼熟,立马靠了上去在青年军官一旁小声嘀咕了几句。
“你是说他就是姜家那个少爷?你确定?”
青年军官抬头看了一眼方寒,对着那人道。
“大人错不了就是他,我曾经跟随城主大人去姜家时候见过他。”那人肯定道。
“堂堂姜家少爷,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并且还杀了人。”
“这个属下不知,属下只知道姜家素来与城主大人交好,大人你看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还要去捉拿他?”
“当然要,法不容情何况他还杀了人,我们作为执法者,怎么能放任犯法者逍遥法外。”青年军官一语中定道。
美妇春姑和肥胖男子赵员外两人,听到青年军官口中法不容情面色大喜,同时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们在听到对方口中姜家,着实吓了一跳。
只要是个岭南城人都知道,姜家乃是岭南城一大富豪世家。
家中财富门下店铺数不胜数,其财力更是远胜于赵员外家底。
美妇春姑也明白了,难怪她手底下少女林胭看不上赵员外手上拿出玉石,原来别人是大户人家之人,见过的东西眼光与她高低各不相同。
美妇和赵员外两人很是庆幸,还好这位年轻军官是讲法人,要是他真碍于面子不抓方寒,那他们两个就要倒霉了。
不过好了换作方寒倒霉了,他们坚信方寒再怎么厉害,终究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势单力薄。
面对那么多训练有素还手拿兵器官兵,方寒定然是无计可施双拳难敌四手最终束手就擒。
他们两人是还没见方寒与官差交手,便先看到了方寒最后的结局,那就是被抓住关进大牢。
“来人!把楼上那个人还有他身后女子,给我一并带走押入牢房。”青年军官一声道。
“是。”
军官身后官兵领命,走出几人上前往楼梯口方向走去。
“阁下身为官差,不分青红皂白抓人,未免也太可笑了吧。”方寒忽开口高声朗道。
“慢!”
青年军官抬手一止楼梯口兵士,抬头看楼上方寒,脸色不悦道:“本官接到有人报案,前来此地抓人有什么不对?尔等贼子为何要污蔑本官!”
“你只听了他人片言只语就断定我杀了人,难道不是不分青红皂白?”
“依你之说,本官还冤枉好人了?”
“那倒不是,因为我确实是杀了人。”方寒嘿嘿笑道。
见识到自己被戏耍,青年军官脸色一黑,愠怒道:“你既都承认自己杀人了,为何还要说本官抓错人。”
“我是说我杀了人,难道就没有可能他们想要杀我,我出于自保才反杀了他们?”
青年军官被方寒这么一说一时语塞起来,觉得对方说的也有点道理。
他别过头看向美妇和肥胖男子赵员外,“你们二人速速把事情真实情况道来,如果敢有所欺骗隐瞒事实,那么本官只能抓你们去坐牢狱了。”
“大人,小民本想来此找姑娘消遣,谁料半路杀出个小子,他二话不说就把小民打了一顿,大人你可得为小命做主。”肥胖男子赵员外连忙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有关杀人事情。”青年军官铁着脸,汗颜道。
“大人事情这样,这小子打了我的客人不说,还想抢我楼里姑娘,也就是站在他后面人。”
美妇目光看了一眼,方寒身后小环,顺着赵员外话语,继续道:“我楼里姑娘都是签了卖身契,哪有说走就走道理,于是我找来几个看家护院伙计想找他理论一下。”
“谁知道那小子二话不说,把我手下人杀了尸体现在还在墙上钉着呢,大人这事乃我和赵员外亲眼所见,你不信可以派人上去查看。”
“还有你看我脸上印记就是他打的,当时一楼里所有人都有看到他出手打的我。”
美妇摸了摸脸上印记,一指向一楼客人。
青年军官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