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是很喜欢珺宁的,珺宁少时常常来宫内与曲婴玩耍,从小珺宁心悦与四少主,十年如一日的眼中只有曲婴。宫内皆知。
两个哥哥都有所建树,若有一日曲婴坐上王座,皇后也不担心以珺宁的性子能有所二心。性格简单,家世强大,对儿一心。便是皇后非要曲婴娶她的原因,也是这婚事必成的缘由。
最近皇后总宴请宾客,珺宁自是以少主夫人的身份出席,虽然人前恭维,但是很多妇人私下里说,大半年珺宁都无所出。
皇后也有所耳闻此类风言风语,也知曲婴似在盘城邂逅了其他女子,要是小婴喜欢,娶回来做个妾也是可以的,但是派人查询得知,该女子与小阁老情丝不断,在盘城又与曲婴拉扯,实在水性杨花。
“珺宁,你来”皇后笑眯眯的招珺宁入内厅,偷偷拿出一坛酒,“回去你与小婴共饮”珺宁脸红不已,皇后刮了刮珺宁的鼻子。“给本宫生个大胖小子”。
四个少主三个已成婚,没有一个有所出,要是珺宁能怀上龙胎,便是天大的喜事。
珺宁让丫鬟接过了皇后送的酒。也想通过皇后给曲婴施加一点压力,另外丫鬟来报,自从盘城回来之后,沈翎予便再也没有见过曲婴了,这使得珺宁心里安稳了不少。
回府后,曲婴照常上朝,回来便与三少主相处在一块,沈翎予以聂岸的名义送来了一副制作精美的麻将,并副页详细介绍了玩法。曲婴真的每次看见沈翎予的字都忍不住不笑。
这副麻将雕刻的痕迹更深,曲三只花了一下午便能一摸就准。曲婴家里规矩不严,下人们都幸运自己能来到曲婴的府里。珺宁相对来说会严苛一些,下人们自三少主来了之后便往三少主处走动更多。
下人们学的比曲三更快一些,晚上就可一起打麻将了。曲三每次提到沈翎予都啧啧称奇,连自己这样的盲人她都能想方设法给予自己方便与乐趣。
曲婴一回来便往三少主院子里跑,珺宁今日有意迎合,便催促曲婴与自己一同用饭,曲婴一想便是珺宁又入宫去不知母后又说了什么,去了又吵的耳朵疼。
拒绝了珺宁,称晚上在三少主院里住。
平常曲婴住三少主院里都是住的左侧厢房,曲婴将自己的书籍都搬了过去,与珺宁的院子一南一北。
珺宁备了一点酒菜,便去左边厢房敲门,果然迎上曲婴不耐烦的神情,三少主在屋内与曲婴谈论国策,三少主不愿意珺宁尴尬,便邀请珺宁一起,说正好自己饿了。
珺宁准备的药酒在小厨房的第二壶,千叮咛万嘱咐定要在第二壶时送来。
三少主眼疾之后就没有再饮酒了,今日与少时的朋友叙旧,便也多饮了几杯。珺宁长这么大压根没有喝过多少酒,三杯未到,便不省人事。
一壶过半,见珺宁已经醉酒昏睡,曲婴使唤婢女将珺宁扶至隔壁厢房。
自己还与三少主畅谈,三哥真是通晓各类纪事,又能将这些枯燥无味的破事儿娓娓道来。三哥从来都是如此,少时自己不懂得课目,被太傅提问,总是三哥比比划划,打着掩护过去。
谈起这些事,兄弟两人哈哈大笑。
谈笑间,第二壶酒也上来了。
三少主自眼疾之后再也没有这样畅快的饮酒,也因自己眼疾饱含了各种委屈孤寂,无人诉说。一杯接着一杯,曲婴早已睡着,但是三少主根本看不见。
桌上菜肴狼藉,酒壶酒杯撒的一地,三少主想出去吹吹风,很艰难的才避开这些,三少主感觉自己有些不适,又难以启齿。
因要与三少主讨论国事,曲婴是撤了这院里的下人的。三少主吹了一圈的风,再想摸进屋内时,酒精的作用加上眼疾,根本分不清方向。
看着一点点的亮光便往里走去。
头昏沉的厉害。
身边有熟睡的女子。
按耐不住自己不知哪里起的欲火。
唇齿交融,热火中烧。
三少主翻身上去。
轻轻的褪开女子的衣衫,春栾帐暖。
屋外适时的下起大雨。
等三少主醒来时,摸了摸身侧,并没有什么女子。昨天饮酒过甚,头疼欲裂,怕不是做了这般春梦,三少主都笑话起自己,喊了两声下人进来,询问小四在哪。
曲婴也是个不能喝的,昨日的宿醉到现在也没醒。下人们将屋内收拾干净,还依稀能闻到很重的酒味,曲婴今日是上不了 朝了。
这个府内只有珺宁今日如同被十万支箭射中了。她一遍一遍的让下人烧水,一遍一遍的沐浴,搓的自己的身体通红发热,还不肯歇。
本是珺宁想要与曲婴对饮,她知曲婴只能喝一点,喝了便去隔壁厢房歇下。但是竟发生了如此荒谬的事情。
深夜醒来的看见三少主在自己身边安睡,而两人衣衫不整之时,珺宁紧紧捂住了自己嘴不让发出一点声音。拿着自己的衣服披上便往自己院子跑。
天色太晚又是暴雨,并没有任何人发现这庄丑事。不知是老天帮她还是老天害她。
珺宁一直搓洗着自己,又要把昨晚的衣服烧了。下人时常看到娇蛮的珺宁出各种各样的花样,早已习以为常。
还好,没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