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切了一声之后就不出声了。
程星回把手上两份文件签好字，发现建议一直没声音。
这才发现罗悠然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罗悠然看着她的眼睛半晌，突然就笑了。
“我能有什么事？”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真没事，不过就是遇到了宋昱铭。然后在想，要不要和他重新开始。”
罗悠然的话让程星回瞪大了眼睛，她差点没崩住自己的表情。
“你，你在开玩笑的吧？”
“为什么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这不是你性格。”
罗悠然突然凑近了她，盯着她的眼睛不放。
“我怎么觉得，你很不希望我和宋昱铭在一起？”
“他伤害了你，我当然不想你——”
“伤害是以前的事，正是因为他伤害过我，以后才会加倍对我好，不是吗？”
“这话可真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罗悠然将身体往后，重新靠在椅背上。
“你就当我今天在发疯吧。”
“其实你真要和他在一起，我也不反对，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慎重一点。”
想到刚才权锐的失落，她知道自己不能去干涉罗悠然的选择，但还是希望她能再等一等。
程星回观察着她的表情：“我不是说宋昱铭不好。抛开之前那件事，他各方面和你也很合适。但你不膈应吗？就像你说的，以后你们在一起了，他弟弟的死永远是横亘在你们之间的一道疤。他不会忘记，你也不会。”
罗悠然垂眸，突然站了起来：“我想去给我干女儿探班。你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