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衡——————”萧桐迎雨飞扑地跑过去,半跪在苏洛衡的面前,看向他今次确实摔得重,顿时心疼地搀扶起他的身体,边关心紧张体贴地说:“小心点,怎么摔得这么重?”
苏洛衡再疼得一阵要死要活,手重撑着腰间,身体靠到萧桐的身上,哎哟哎哟地叫着:“疼死老子了!这次腰真没了!”
萧桐听着这话,顿时侧脸看了苏洛衡一眼,再心疼地挽着他的身体往内层走去。
林楚涯与曹英杰假装关心地扑过去,也要搀扶一下。
“死开!”苏洛衡一把将林楚涯推开,再一阵疼得死去活来地随着萧桐一起往楼下走去。
“哎,萧桐,你要小心扶洛衡回家啊,他今次确实摔重了!”庄昊然站在楼顶,看向萧桐的背影,也十分关心紧张地补了一句,看着她那样关心地搀扶苏洛衡走进楼梯内,他双眸微闪烁,脸稍流露那么一点似笑非笑的表情。
林楚涯瞬间转过身,亮大眼睛看向另外几个禽兽,说:“妈啊!蝶衣真把人吊起来啊?万一真是夏天,被雷劈死了怎么办?演戏也不用这么逼真吧?”
曹英杰却直接一副真真经经的模样,十分神秘地压低声音说:“当然要逼真!不吃一点苦头,就能讨老婆啊?你看看洛衡刚才像死条死狗那样摔下来的时候,萧桐那心疼的眼神啊!特别配上墨寒和蝶衣的演技,真他妈的天衣无缝!”
冷墨寒冷冷地撑伞看向这俩人,直接说;“我有什么演技?我没有骗人,我确实是没有看到洛衡,配合一下说出来而已,骗萧桐的是你们。”
“你杀了那么多人,以为死了能上天堂吗?这么快和我们撇清关系!”曹英杰指着冷墨寒直嚷起来。
“那么多人里,最历害就是老
大!”林楚涯这个时候真佩服地看向庄昊然,情不自禁失笑地说:“他那演技简直就是炉火纯青啊!本来打算把洛衡吊在屋顶外面,可想想还是怕出人命,就叫人赶紧把那避雷针给插上去,那工程师经理咕噜了好久,问这深秋初冬,装避雷针做作什么!”
噗!
几个禽兽一起好得意地笑起来。
庄昊然脸上也不禁流露笑意,却还是一本正经地看向这几个禽兽,说:“好了,都给我正经点,这可是关系到萧桐的幸福,我是很认真地解决问题好吗?!”
“老大,你怎么知道洛衡喜欢萧桐的?”林楚涯奇怪地看向庄昊然问:“这小子藏这么深,不是兄弟啊!他怎么会喜欢萧桐?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庄昊然听着这话,没作声,脸再流露那紧绷的神情,看向前方某个点,回想起昨天在“翠竹轩”准备从至尊餐厅往流花宛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他顿时觉得好奇怪,便稍转过身,遁着哭声逐渐地某较黑道的小路走,谁知道看到有个黑色的背影,正蹲在亭檐下,对着那啦啦的雨水与芭蕉树哭得好生可怜,那阵酒意浓重地散出来,估计是醉了,他顿时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便迈步走过去,稍侧脸瞅着这个人,居然是苏洛衡蹲在屋檐下,醉意正浓,却哭得好生可怜,他便惊讶地紧皱眉头,奇怪地叫起来:“哎!你一个人大男人蹲在这里哭什么啊?”
苏洛衡今天情绪泛滥,看着老大出狱,不由得多喝了几杯,却顿时一阵感触,跑到这亭檐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擦!
“哎,你说话啊!别等我紧张了,收拾你啊!”庄昊然伸脚往他的屁股上踹一脚,再问。
“呜呜呜呜……”苏洛衡
听着老大这话,他酒劲再冲上来,终于十分伤心难过地说:“我喜欢萧桐,已经喜欢她好久了!”
庄昊然一阵失神地看着这个人,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你喜欢就去追啊!你躲在这里哭什么啊?”
“呜呜呜呜……”苏洛衡酒意难顶,再哭一阵子,才伤心难过地说:“可是你说,兔子不能吃窝边草,我才一直不敢动手。”
庄昊然顿时瞪大眼睛,无语地看向这个人,原来最深爱自己,最忠心自己的人,还是亲爱的洛衡啊,几个禽兽包括自己,把窝边的草都拨光了,这个人居然还活着梦里,信守着那个承诺,比起他,包括自己以内,林楚涯那些人,才应该要去死啊……想到这里,他便再忍不住再伸脚,往那人的屁股直踹过去,将他直接给踹到雨里,才狠狠地说:“没用的东西!”
雨,依然哗啦啦地下着。
“怪不得!”曹英杰顿时觉得自己受当上骗,他顿时瞪大眼睛,好伤心地看向老大,直嚷起来:“当时还说爬上屋顶开锁这种危险的事,他躲还来不及,怎么今次跑得比兔子还飞快,像条壁虎那样四条脚窜上去,我当时还以为他基因变异了!原来早准备摔下来,把自己的腰给弄断!妈的!害得当时老子感动了一把!还以为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噗!
林楚涯他们忍不住笑起来,庄昊然也不禁失笑,想起苏洛衡那疼痛难顶的背影,他双眸微闪烁,稍沉思了一会儿,顿时觉得这风大雨大,才直接说:“好了好了,这风大雨大,杵在这里聊什么天啊!?都走吧!”
话说完,众人便也沉默地转身离开。
林楚涯在转身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