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铁门砰的一声被撞击而开!
谁知道听到这巨大的爆破声,才要转过头,就听到瞬间的猫叫声,他的眼睛一瞪,一个可怕的灵异动物般直扑向自己,他呀的一声,惨叫起来,整张脸倾刻被抓得糊烂,鲜血淋漓!
三个黑衣男人,如同闪电起身,瞬间猛势地踢倒刚才要拨枪而出的男人,手甩出麻醉利针,将他们迷倒,蝶衣如同利箭上前,抓起为首男人的头发,仰起他血肉模糊的脸,拿出针筒,刺进他的皮肤内,冷冷地问:“说!谁派你来强迫潇记者的?!”
俩个女下属,即刻拿起一条黑色毛毯,将颤抖,满脸惊恐,身体赤裸的潇濠莹拥起来,才让俩男人为她暂时处理伤口。
潇濠莹仰起头,眨着惊恐泛泪双眸,左右看着这几个如同死神的黑衣人,眼中抖落血水,想发声问你们是谁……却因受伤过重,奄奄一息,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我们是庄总裁属下!派我们来保护你的!”其中一个女人冷冷地看向她说。
潇濠莹一听这话,双眼即刻垂泪,溢血紫黑的脸上,充盈着哀怨与惊恐,还有那点感激……只是委屈地垂在一旁,失声奔溃痛哭。
“啊……啊……”为首男人受不了这药水的摧残,感觉整个身体如同被虾虫鼠蚊爬滑而过,疼痒胀肿得皮肤越来越变形,眼睛瞪裂开来,整张脸往下陷,就要被这痛苦而燃烧的感觉,爆炸整个身体,他不停地嘶声痛苦仰脸大叫:“救命啊!我受不了啦!”
蝶衣冰冷着脸孔,拿起解药的针水,双眸如同死神,淡而无情地看向他说:“说!谁派你来的!只要说出指使人,我饶你不死!”
男人整张脸
血肉模湖,双眼迅速地发血,脸颤抖地瞪着蝶衣,开始猛烈地抽搐,却依然双眸流露惊恐,没敢说话!
嗖!
门外一枚子弹迅速地穿过大门,直闪而来!
蝶衣瞬间揪这男人避过子弹,冷静地看着这金属子弹插进墙内,瞪着绿色双眸,往外看!
五名女黑衣人倾刻如同猫般尖叫一声,利落地从仓库各窗口窜了出去,唰唰地寻找枪声源!
俩名男黑衣人看向这男人那痛苦却依然不肯说话模样,瞬间抽出一把利短刀,一刀就往这个男人脚趾心直插而下,然后慢慢地转动刀身,要一点点地将他的脚趾头给切下来……
“啊————”这个男人身体忍受巨大痛苦,涨脸奔溃嘶声大叫:“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能说!说了也是死!”
蝶衣从来不听这一套,冷冷地举着针水说:“你如果说了,可能现在不死!如果你不说,你现在就得死!而且会死得很惨!甚至我一天,就在你的身上划几十道小口,就像这样————”
她话说完,瞬间扬起削铁如泥的小刀,在这个男人血肉模糊的脸上,再迅速地出手,瞬间如同网形的刀痕,再落在这个男人的脸上,血从他的各刀口中溢出!
“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男人痛苦得大叫,药水继续在身体猛起作用,脚下正被人渐下刀,他终于受不了地大叫:“我说!我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黑衣男人听着这话,瞬间停下动作,却扬起小刀,按在他的喉咙部位,划开他的皮肉,直到能看到内里那条延续生命的血管,正在恐怕地扩张,他才冷冷地让尖刀抵至这气管,无情而残忍地说:“你最好不要给
我说一个字的谎话!我一刀切下去,你就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说!谁派你来的!”
“我……我……我们以前是韩文昊的部下,黑势力被解散后,一直到最近才接到了一个秘密的命令,就是要将潇记者捉起来,强迫她说出红酒的秘密……”这个男人痛苦得理智尽失,感觉那尖刀寒得就要削掉自己的生命,颤抖地再招供说:“我们与他接头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我有次与他交易,听到他转身尊敬地叫对方少爷……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就是这么多……”
蝶衣冷冷地看向他,猜测他的话有几分真假!
潇濠莹披着黑毯,落泪痛苦地看向那男人,愤怒地叫:“少爷?谁!”
“我知道的真只有这么多,我只是知道他们有无限的势力!杀一个人如踏死蝼蚁一样!”这个男人再痛苦万分颤抖地说。
黑衣男人冷冷地看向他这表情,瞬间拿起尖刀,再抵达他气管的地方,发现蹊跷地问:“如果你不知道他是谁,怎么又知道他的势力很大?”
男人一阵惊恐地看向他。
蝶衣的眼睛一眯。
“因为……因为我听到他们说准备要制造水下酒店爆炸,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杀了不少人,我们……我们也被派杀了不少人……”他再一阵惊恐害怕地说。
“水下酒店爆炸?”蝶衣淡淡地说出这几个字。
“是……是……”他连忙说。
“那红酒的秘密……”蝶衣再问。
“红酒的秘密,我们都不知道,只是跟踪潇记者查出了红酒在丽花酒吧后方失窃,而且也捉了当年酒吧的一名经理和一名部长,准备要逼问当年的情况!”他再痛苦喘气地说。
“那经
理与部长现在那里?”蝶衣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