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折射而下,小鸟藏在那株橘子树前,挑着深红色的嘴巴,不停地点着那粉白的花儿。
二楼老师的房门,紧紧地闭上!
唐可馨捧着一杯红枣茶,站在门边,感觉到老师今次是真的伤心,生气,她重重地喘了口气,便只得轻轻地敲敲门,才说:“老师,您不要生气,我给你沏了一杯红枣茶,放在门口……您如果口干了,就喝点……”
她话说完,只得小心翼翼蹲下身,将茶杯放在门边,凝视着那茶汤的微黄色,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失忆第一次接触到老师时,他凝视自己流露那抹担心与牵挂的表情,心内骤然一暖。
“哎哎哎,你轻点,疼死了!”另一扇房间里,传来了一阵痛苦叫嚷的声音。
“你别这样叫,整得我好像强奸你一样!”
唐可馨听着这话,便没好气地站起来,瞬间来到自己的房门前,砰一声地打开!
林楚涯几人一起愣了地看着她。
庄昊然也一脸痛苦溢汗表情,趴在床上,看着她。
唐可馨也看了他一眼,才瞄到了苏洛衡手里拿着的那辣椒根药酒,便赶紧说:“这辣椒根的药酒不能擦,估计那藤条把他的皮都打开了,擦了会疼死他!”
“哦!”苏洛衡拿着这药酒看了一眼,才笑说:“在你抽屈找到的,我还以为能擦呢。”
“还有另一份药膏,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唐可馨缓步地走到床边的书桌前,拉出抽屈,从里面拿出一个淡青色的盒子,说:“这薄荷膏对散淤止痛效果最好。”
林楚涯几人
相看了一眼,即刻对唐可馨笑起来说:“可馨啊!你好好帮我们给他擦一下!我们受不了那药膏的味道!就这样啊!我们帮你去哄维塔斯先生!”
“对对对!我受不了他叫—春的声音了!”苏洛衡他们话说完,就已经一窝蜂地跑出去!
“哎!”唐可馨握着药膏,转过身看着林楚涯他们已经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几个蓄生,白吃老子工资了!”庄昊然疼得大汗淋漓地撑着疼痛的腰间,要坐起身……
唐可馨握着药膏,狠瞪了他一眼,想起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生日,自己就不会闯这么大的祸,惹老师不开心!她咬紧下唇,看着他嚷起来:“躺下啊!我给你擦药!”
庄昊然半躺在床上,额前依然冒着冷汗,有点痛苦地看着她。
唐可馨不想说话,只是一下子坐在床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把衬衣脱了!这薄荷膏黑色的,会弄脏你衣服。”
庄昊然还是沉默地看着她。
唐可馨狠瞅了他一眼,想着就要到上班的时间,便即刻利落爽快地倾身上前,伸出手要为他脱掉衬衣钮扣!
“干什么?”庄昊然一阵笑意地握紧她的手腕。
“给你上药啊!”唐可馨再提醒他。
“这样迫不及待地给男人脱衣服,他会误会的!”庄昊然坚毅的脸庞,确实是被打疼了,有点苍白,冷汗滑过眼敛,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其实不想女人看到自己这一面。
“你和女人那样跳热舞,还怕别人误会你不是禽兽?”唐可馨话狠狠
地说完,手却莫名而熟悉地要为他脱去钮扣。
“我来我来!”庄昊然没有办法,只好沉默地伸出手,缓而疼痛地从脖子间开始,松着衬衣钮扣直到胸膛处,那因为常运动的性感肌理线,渐露而出,偶尔随着他微喘息,而性感地扩张着,一阵强烈的男士气息,扑面而来……
唐可馨的脸稍红,转过头,轻喘息,不作声。
庄昊然看了她一眼,瞬间脱掉了自己的衬主,露出了整个男士的身体,还有那壮阔的肩膀,他的皮肤很好看的胴色,竟然很细腻,冷汗滑过去时,形成水条,很直接而迷人。
唐可馨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窒息,没敢看他的胸膛,只是说:“转过身啊!”
庄昊然不作声,只好脸流露痛苦地转过身。
唐可馨还是细心与体贴地抓起大枕头,靠在床前,让他趴着,却刚侍候好他卧在床上,就已经看到了他肩膀上那束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刹那间恍神时,可见正中央火苗,形成奇幻的心形,她就般深深地凝视着那纹身……
庄昊然意识到唐可馨的动作暂停下来,便奇怪地稍侧身,疑惑地看着她。
唐可馨的双眼一眨,即刻重喘了一口气,才眸光往下移动,竟然看到庄昊然凹处的腰间,起了俩处很长的红肿,一边紫黑,一边深红已经破皮,甚至连到腹间位置,有点出血,她的双眼一瞪,轻叫:“天啊!怎么会打得这么重?”
庄昊然重喘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说话。
唐可馨先是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正难受,便即刻扭开药
膏,才说:“为什么要替我挡这俩鞭!我平时被老师打习惯了,根本无所谓的。”
“这件事因我而起,难不成我一个大男人,要女人受罪?”庄昊然以为唐可馨要擦了,他即刻皱眉苦脸的,他或许身手了得,承受力极强,可是他的确怕疼。
唐可馨听着这话,看向他那表情,双眼轻地闪过一点顽皮的笑意,说:“你忍住疼啊!这个伤口,要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