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死了!”独立式VIP别墅套房,传来这阵声音。
“你妈的……叫—春啊!?好像我就要**你一样!”另一阵声音传来!
大雨,依然狂洒!
阵阵敲打着那扇透明的窗户,雨条纷纷滑落。
屋内,英式的壁炉,罕见地亮起了三根柴火,好暖和。
林楚涯穿着白色睡衣,披着白色睡袍,坐在长沙发上,手里拿着药酒,给庄昊然那健硕的手臂,不停地搓着上好的药酒,边搓边生气地说:“真受不了你!家里有个女人,干嘛不让她给你擦?非得要挪窝?你真当你神仙啊?”
庄昊然忍着疼,无奈地看向他,说:“我说啊,要你擦个药酒,有这么难吗?”
林楚涯一时无奈地看向庄昊然,生气地说:“我说你这种人,就是命贱!家里这么多钱,事自己干,饭自己做,就连那个家,都要自己整理了!你现在连小糖果那样的秘书,你都要自己侍候?这是什么事儿嘛?”
庄昊然忍着疼,不作声。
林楚涯直瞪了他一眼,再拿起药酒,滴了几滴在他手臂的肌肉上,再用力地搓,才说:“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疼小糖果?为了那俩口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成的感情,陪着她一起跳海,玩这游戏!”
“哎,你轻点!我跟你有仇啊?”庄昊然抬起头,直瞪他!
林楚涯抬起头,忍不住地看向他,生气地说:“你如果知道疼,干嘛还要这么拼命!?知道那个人才缝个针,就从英国千里迢迢给我回来!回来了,还要陪她玩这么个冒险的游戏!那文件,就凭咱们,迟早有一天可以拿到手的嘛!”
“我就看不过张*员的儿子!”庄昊然直接说。
林楚涯无奈地看向他,叹了口气,说:“你的脑子是什么构造的?我真想把它剥开来看
看,看看是什么构造的!?你咋一颗心能这么多用处啊?”
庄昊然忽地一笑,看向他,皱眉说:“你是不是跟英杰多了?像个女人一样?”
“呸!曹英杰现在天天搂着老婆睡!今天老子难得休息,你就来打扰咱!你他妈的是欠揍!”林楚涯生气地再说。
敲门声,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庄昊然转过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问:“谁啊?”
“刘副经理……”林楚涯缓地站起来,要开门……
庄昊然却伸脚一挡他的去路,抬起头看向他。
“干嘛?”林楚涯看向他,奇怪地问。
庄昊然直接看向他,一副嚣张表情,说:“老子一向有人原则,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知道吧?”
“啊……”林楚涯无聊地看向他,应。
庄昊然再看向他,一挑眉心,晃了晃脑袋,再说:“老子身边的兔子,也不能吃窝边草,你应该知道吧?”
“我靠你啊!”林楚涯生气地看向庄昊然,扬起手中的药酒,说:“你三更半夜被蒋总裁给轰出来,来到我的家里,要我给你擦药酒,我那里来的药酒啊?我要像你这样受伤了,直躺床上,要几十个女人给我按摩!我是刚才出去买药酒的时候,看到了刘经理,我就顺便问她,她说有,可是有一款没找着,那个比较好,她回去找了!现在应该送来了吧?”
庄昊然奇怪地看向她,说:“这么晚,还没有下班?”
“她下半夜值班,因为睡不着,就出来晃晃,和我有缘份呗!”林楚涯一脚踢开他,大步地往前走,来到屋子的门前,轻地打开。
一阵冷风扑来。雅慧穿着黑色制服,内衬着白衬衣,外披着酒店刚才发下来的冬季大衣,束起优雅的发髻,温婉微笑地站在门边,看向林楚涯尊敬地叫:“林副总……”
“
快快快!进来!冷死了!”林楚涯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臂,让她往里走,将房门给关上。
“谢谢……”雅慧直呼一口白气,进来屋子,顿时暖和,就轻地脱下了大衣,问:“总裁呢?”
“那个坐在沙发上,像个尸首,就是了!”林楚涯体贴地接过了她手里的大衣,给挂上。
“雅慧!”庄昊然转过头,看向刘雅慧,微笑地说。
“总裁……”雅慧立即拿着一瓶里面有少许植物的药酒,微笑地走过去,尊敬地轻叫:“您的手,好点了吗?”
“没事,就是刚才突然间有点发硬,要你特地跑一趟,不好意思。”庄昊然抬起头,看向雅慧抱歉地说。
“您别客气……”雅慧为了温柔,而体贴,性格极好,就是人有些低调,不太喜欢说话,只见她沉默地坐在庄昊然的旁边,下意识地看向他红肿的手臂,微笑地说:“伤筋了……”
“你怎么知道?”林楚涯走向吧台那头,准备给她沏花茶,才笑问。
“我爸以前是厨师助手,所以常要用到手臂的力道,时常久不久时,就会红肿难顶,可馨的爸爸不仅是个好厨师,还通一点医理,所以找了一点民间配方,做了比较好的药酒,久不久时,就给下属擦点……”雅慧微笑地放下那瓶透明的药酒,微地将衣袖卷起来。
“这……”庄昊然眯眼看向那浮着一点植物根络的浅黄色液体,问:“这是什么泡成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