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奇!你知道女人前辈子是什么吗?”任紫贤手握着包包,看向苏瑞奇!
苏瑞奇沉默地看向她。
任紫贤看着苏瑞奇说:“女人的前辈子是猫!她真的非常容易能嗅到女人留在男人身体上的香气,还有爪子,甚至唾液……她们发生什么变化,也只有女人才有感觉,男人总是先以自己为主!唐可馨不管发生任何事,她都绝对不可能会和蒋天磊在一起!他的世界很大,他的事业很大,他的家族很大!他的爱情也很大,我已经飞蛾扑火了,所以唐可馨就别牺牲了!”
“你想太多了!”苏瑞奇看向任紫贤说。
任紫贤看向苏瑞奇笑说:“所以我才过来,给她提个醒!让她不要想太多了!因为我不想和她战争!因为我和如沫斗,我已经累死了!”
苏瑞奇皱眉看向她。
任紫贤冷脸地站在莲塘边,看着朵朵粉红色的荷花,诱发香嫩气息,她却凛然地说:“我这辈子最痛恨脆弱的人,却装作坚强,然后得男人的呵护!我爸爸不就因为这样,才在外面有了那个传说的爱情,我妈妈一直哑忍,从青春年华,到美丽妇人,再到苍老的脸孔,终于等回来了丈夫的愧疚。有一天晚上,我刚要回房,我听见我爸爸对我妈说,到我房里睡吧……我妈愣了,站在那么奢华的客厅,穿着那么漂亮的华服,转过那么苍老的一张脸,看向我父亲!她的脸上居然是感动,激动,和幸福的泪水!哈哈哈!”
任紫贤笑了起来,双眼含泪,却好恨好恨地说出来:“二十五岁生下我后,就一直守活寡二十五年!夜夜空虚寂寞,就在苍老容颜的那一天,终于等来了丈夫的一句,回我房里睡吧!如果是我,我一定扇他一个耳光,然后大步地转身离开
!谁要那种感情?我不要————”
苏瑞奇安静地看向她!
任紫贤气愤地说:“我曾经发过誓,我不要我妈妈那样的人生,我不要不爱我的男人,我要自己主导我自己!我要坚强!我要独立!因为她那种人生太可怕了!但是我直至我遇到了蒋天磊,我才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地又再踏着我妈走过的路,有可能还要再走一次……”
一阵心酸,溢上心头。
紫贤强忍眼泪,痛苦地说:“我千次百次地告诉自己,我绝对不要走我妈妈的路,我也试过,想要离开蒋天磊,可是我发觉,他的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我,我认命了,我仿佛掉进了他世界的旋涡里,我认命了,我让自己坠落了,我接受了,我像我妈妈一样,每个晚上,都要想那个男人一次,要喝整整一瓶葡萄酒,才能麻醉大脑神经,才能睡得着……小时候,我陪着我妈妈一起渡过好阴冷,好寂寞的每个夜晚,然后我回家,我常感觉我睡到半夜的时候,妈妈坐在我的床前,心疼地抱着我……”
苏瑞奇重叹了一口气,双手握着栏杆,看着落日缓缓坠下……
紫贤心疼地看着那夕阳,痛苦地说:“有时候,当我的作品,在美丽的巴黎盛放成绩的时候,当我穿着光鲜的衣服,走在奢华的酒会,我能偶尔忘记我的爱情,可是知道,那是我的宿命!我以为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像我妈妈一样苍老了,才能换来蒋天磊的一句回房睡吧,可是那天如沫坠海,这个贱—人提醒了我一件事!”
苏瑞奇转过头看向她。
紫贤的双眼浮起一点冰冷无情地说:“原来那么软弱的一个贱—人,从来不争不抢的贱—人,她也会耍心计!我肯定她是自己摔下去的,才换
来天磊一再的同情与爱!她这样做是要告诉任何人,她依然还是整个世界的中心,接着我看着我的未婚夫,像疯了一样,我心疼!我疼死了!我突然醒觉,我为什么要等!我不等了!我这么美,我这么有姿态,我这么有才华,我为什么要等到自己容颜苍老了,再去和我的男人上—床做爱?他还会要我吗?他也只是可怜我那副苍老的躯壳而已,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和她的战争开始了!”
“紫贤!”苏瑞奇提醒好朋友:“你最大的问题,不是那份爱情,是你心中的不甘心,你和你妈妈都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去再爱?”紫贤一下子转过身,看向苏瑞奇生气地说:“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婕妤!你忘记她了吗?”
“不要提她!”苏瑞奇转身,不想探讨自己的问题。
“我一点也不相信你已经爱上了唐可馨!”紫贤再愤声地说:“如果你真的爱她,你不会这么放任她!每个人都有寂寞的时候,你和蒋天磊都是那种难得有人走进内心的人,但一定不会是爱!至少你不是!她的左脸废了,和婕妤一样,左脸废了!我肯定唐可馨在未来,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后,一定会像婕妤一样,跪在地上求你,拯救她那张脸!到那个时候,我担心你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拯救,又把自己给买了!我不喜欢唐可馨左脸被废!我也不喜欢她这个人!因为这种人,将来一定会像一根丑陋和可怕的藤条一样,紧紧地附在你们这种男人身上,要你们去拯救!”
“可馨和婕妤不一样!紫贤!”苏瑞奇看向紫贤,真心地说:“可馨是那种,你眼睛看着脆弱,可是内心却无经坚韧的人!她没有想过要依靠任何人,她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