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顾垣思这长相,这性格,放在现代妥妥的是霸道总裁范,但是你只是一个书里边籍籍无名的一个小炮灰耶?
这合理吗?
林清冉连着被打击,有些懊恼:“你怎么油盐不进啊,你是天生话就这么少,还是看见我才话这么少的?你该不会是摩羯座吧?”
当然林清冉也算是自问自答,她压根就没想顾垣思能够听明白,回应她。
顾垣思努力过也没能理解什么是魔什么是座,但她想表达的应该是他天生话少吧,所以他给了肯定的回答:“是。”
林清冉微微抬头,只能看到他的下颌线,什么是?啥意思?
车子开了一段路就到了坑坑洼洼的小道,得岔开了腿用着力气拽着扶手才能站稳。
这段路差点没把林清冉的心肝脾肺肾给癫出来,饶是今天出来的时候坐过一趟,也是没能习惯。
“还好我不晕车,不然中午吃的东西都能吐出来。”
顾垣思没有说话,林清冉又开口,“顾垣思,你多久去一次县城啊?”
“十天半月。”
车子摇晃的厉害,林清冉也没有了心思搭话,眼看着车子的人越来越少,大约只剩下了二十号人。
车里边的乘客有位置的大多都盘着手,睡的正香。
这时又有人下车,林清冉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招呼着,“顾垣思,这里有位置。”
顾垣思瞅了她一眼,没想太多,大步跨了过来,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长臂搂着包裹在胸前。
刚才人多,车上都是恶臭的汗味,如今偶尔还能闻到隔壁传来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不一会儿,顾垣思便仰着头睡着了。
林清冉头吹着外边的晚风,这会儿也有点昏昏欲睡,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上了好几个年轻人。
他们一上车便随意打量了一番,然后就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售票员一看这几个男同志,一上车不自觉,反而凑在一起说话,不由得声音拔高:“喂!买票!”
其中有个男的脸上有道疤,他瞪了一眼卖票的姑娘。
那姑娘骂骂咧咧地:“没听见啊?买票,没钱就下车去!”
刀疤男上前一步,啪的一声就甩在了售票员的脸上,直接把售票员给打懵了,捂着脸不知作何反应。
刀疤男动手了,其他人则是直奔着司机那块儿去。
司机摸了摸座位旁边的棍子,但见他们掏出了腰间的小刀,立马识时务地举起了手:“同志,有话好好说,刀子不长眼,你说什么我照着做。”
林清冉本来正低着头睡得正迷糊,抬眼便看到风云突变,心跳顿时加快。
这么刺激,遇到劫匪了?
“别动!车继续开。”
司机大叔非常配合:“行行行,我继续开,大兄弟你说哪里停就哪里停。”
“所有人,举起手来,把身上所有的财物交出来,否则别怪老子刀下不留人!”
车内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应声。
“听见没有!”
林清冉心里咯噔一声,偷偷地把包里的防狼电棍藏在腰间。
身旁坐着的顾垣思也被这几声吵醒,他闷不吭声地瞅了好几眼这几个年轻人,确定都是生面孔。
他又环视了一遍车厢里的人,男同志总共就五个人,看样子还吓坏了,看着刀瑟瑟发抖。
谁都不愿意当那个出头鸟,对方有刀,还是六个凶神恶煞的恶徒,而他们身上除了从县城里买的吃食,啥都没有。
刀疤男用刀指着售票员:“把钱交出来!”
售票员被打了一巴掌,脸颊肿了半边,颤颤巍巍地把车票钱都拿了出来。
“还有呢,公家的钱是钱,自个儿的钱就不是钱是吧?还有你手上的表,耳环是金的吧?身上还有什么,全都拿出来,别逼老子扒你衣服!”
售票员吓得瘫倒在地:“大哥你行行好,我这兜里就一块钱,都给你,别动手。”
“站起来!老子最后说一遍!”
“大哥,我真就一块钱。”
“妈的,废话真他吗多!”刀疤男耐心耗尽,也想杀鸡儆猴,他快刀一划,一道鲜血喷涌,随后地上就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耳朵,金光闪闪地耳环上边沾满了血。
“啊!!!!”车上的人吓得抱头尖叫,一个一个颤抖着手开始掏自己的衣兜,生怕下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变成自己。
林清冉浑身一颤,一股恶寒从头传到脚心。
车上众人的反应让刀疤男的心里得到了莫名的满足感,他挥舞着带血的匕首,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捂着耳朵痛苦哀嚎的售票员,说道:“不听话的,就是这个下场!”
“兄弟兄弟,差不多就可以了,她知错了,幺妹,你赶紧把东西拿出来啊。”一个好心的大哥见售票员都快晕死过去了,一时不忍站了出来。
刀疤男见他如此识趣,一时间飘飘然起来,将刀摆在了他的脸上,“算你识相,把东西都掏出来。”
闻言他立马就掏兜,“诶!”
其他人见状笑了起来:“不愧是哥,这男的可真怂货。”
听着众人的吹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