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张雷在干完活后准备回到地下室,然而却听见了几个工友在侮辱他的父亲,说他父亲是个十足的懦夫。
这让张雷十分生气,在他心里父亲一直是神明般的存在,怎能让他人随意侮辱。
于是张雷立刻上前与几个动起手来,不过他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是成年人的对手。
不出一会,张雷便伤痕累累被揍翻在地,一个工友踩着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
“臭小子,说你那废物老爹是懦夫你还有脾气了是吧?不过你确实比你老爹有种。
他那样的废物能生出你这种这么有脾气的儿子,还真是不容易啊!”
踩着张雷头的工友嘲讽道。
“我不许你侮辱我爸!”
张雷想要挣扎爬起来,然而力量上的悬殊差距让他根本没有机会。
“臭小子,今天我心情好,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爸是懦夫吧!
你知道他为什么天天打骂你吗?因为他在工地上被欺负了不敢还手也不敢还嘴,只能把气撒在你身上!
他还说了,把你打死了更好,这样他就能从工头那里拿到一大笔钱去挥霍!
他一直把你当成累赘!”
工友的话直击张雷的内心,但张雷依旧不相信工友所说。
“不可能!父亲对我严厉只是希望我能坚强,他不会这样想的,你们在骗我!”
张雷疯狂地摇着头。
“你真是够傻的啊,算了,我来磨灭你心里的幻想吧。
听好了,臭小子,你小时候发烧,你以为是你父亲照顾你对吧?
错了,照顾你、帮你擦身体的是睡在你们旁边老头,而你的父亲,在旁边喝了一宿的酒,还说什么不如让你早点死了!
现在明白了吗?你在你那窝囊废父亲心里,屁都不是!”
工友的话就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张雷的心,他捂着耳朵,想要屏蔽掉这些信息,然而这只是徒劳。
当他把头侧到一边,他发现父亲从地下室中走了出来,张雷立刻向父亲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然而回应他的,是父亲冷漠的脸,父亲甚至不愿意多看张雷一眼,好像跟张雷完全不认识一样,立刻消失在张雷的视线里。
这一刻,张雷的心彻底死了,他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甚至连自己的一条腿被工友打断了都不知道。
他像一个假人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拳头砸在自己身体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是张雷第一次哭,不是因为疼痛而流下眼泪,是因为心痛。
过了不知道多久,工友们全部散去,张雷也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到了地下室里。
他在别人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把扳手,并偷走了一部小推车,然后在自己房间中接了一大桶水,随后就握着扳手坐在床上,静静等待着。
到了深夜,张雷的父亲醉醺醺地回到房间中,张雷已经等候多时了。
当父亲关上门的那一刻,张雷突然暴起,一扳手砸在父亲的脑袋上。
一瞬间,父亲便失去了反抗能力,然而张雷依旧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手上的动作,直到把父亲的头砸得稀巴烂,张雷才扔掉了手中的扳手。
接着,张雷洗掉房间里的血迹,趁着夜色将父亲的尸体运出去,混在了水泥中,并且处理掉了扳手。
从这天开始,张雷失去了人性,他加入了当地的黑帮组织,成为了一个可怕的犯罪分子。
任何犯罪的勾当张雷都是来者不拒,他也一步步从一个马仔,变成了大佬。
他的精神十分不正常,他总喜欢把自己泡在水里,感受窒息的感觉。
当然了,那些得罪他的人,也都是窒息而亡,包括打断他腿的工友。
直到警方的合力围剿,张雷才最终落网,不过因为背后撑腰的人太强,张雷即使恶贯满盈也只是被判了个无期徒刑。
直到天启时刻来临,张雷在被转移的路上突然觉醒了异能。
华夏高层意识到无法控制他,所以才把他派到恶魔岛来当典狱长,还不给经费,算是一种变相囚禁,只不过他们低估了张雷的能力。
最后没有办法,华夏高层只能与张雷达成合作,给予他极大的权力,让他在恶魔岛当土皇帝。
但作为交换,张雷必须接收所有被送到恶魔岛的囚犯。
这也就是张雷的黑化之路。
“怎么样?我的童年精彩吧?十岁我就杀人了,还是自己老爸!”
张雷的脸上写满了骄傲,好像是在炫耀一般。
“所以呢?你自己有一个悲惨的童年,你就要让那些无辜的孩子和你一样吗?
还有那些被你用酷刑对待的人,你凭什么这样摧残生命?”
李禹鸿愤怒地质问张雷,然而张雷却只是不在乎地摇了摇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