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柏鹤就掀起眼皮，两人对视的一瞬，同时肯定了对方眼中和自己一样的答案。
“蛊师一生只能养一只凤凰蛊，而且需要用所有精血全心全意的喂养，”云烁斜倚在窗户边上，“其实能看得出来，君闻对蛊师的执着已经有点魔怔了。”
柏鹤赞许点头，“蛊这种东西本来就很邪乎。”
云烁感慨：“我猜之前主神留住君闻，十有八。九用的就是蛊师的由头，就像……”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五年前主神用柏鹤当诱饵哄的他没日没夜打白工的记忆云烁可太深刻了。
舔了舔嘴唇，云烁干笑一下菜继续：“现在君闻已经从往生镜里面看到了蛊师的始末，只要他不是蠢的，就能发现主神现在这种疯逼行为就是拉着三千小世界一起陪葬的，到时候别说是再给林烨条命，能找得到林烨的一把灰都算我输。”
说完之后他活动了一下后脖颈，这才看向柏鹤，“柏老师，我说对了？”
“够聪明的，”柏鹤打了一个响指，“给你看一样东西。”
迎着云烁好奇的目光，柏鹤从一旁取出一本略带厚重的古籍，上面显然有些年代了，积着薄薄一层灰，纸页都因为放的时间久远而有些发脆。
云烁疑惑皱眉，柏鹤道：“这是初代蛊师的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