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说得太对了!就这个杀猪张,明明双赢的事情,他却非要玩这一出,足可见此人目光短浅,不值得深交。现在咱们和他把事了了,以后也就不用再来往了。”顾长珩立刻附和。
容诗笑眯眯的点头。
“没错!”
可算解决了杀猪张的事,两个人心头的一个包袱彻底卸下,接下来就是一起有说有笑的回到家里。
却没想到,刚进家门,容诗就发现来客人了。
是镇上保安堂的人。
“容娘子回来了!”
傅大夫本来正坐着喝茶,一看容诗进门,赶忙就放下茶盏迎过来。
“恭喜容娘子拿到了县太爷亲手颁发的行医许可!老夫今日上门是特地来向你道贺的!”
容诗眉梢一挑:“这消息谁告诉你们的?”
“这个……”
“是谭俊贤吧?”
“没错,就是谭秀才。”傅大夫无奈回应,“他也将容升又去里正跟前状告你们的事情说了。所以老夫这次过来这边,第一件事是去容家村告知了容升他被保安堂辞退的消息,第二件事才是过来拜访容娘子。”
容诗闻言,她的眉梢立马挑得更高。
“你们居然真把容升辞退了?这事谭家那边可知道?”
“实不相瞒,正是谭秀才大义灭亲,建议老夫这么做的。”
呵呵哒。
容诗冷笑:“傅大夫这就着了谭俊贤的道了。他分明是在利用您老来做他投石问路的那颗石子!”
前天他们已经当面狠狠拒绝了谭俊贤的示好,而谭俊贤是要脸的,所以他拉不下脸来继续往他们跟前凑,就干脆来了个迂回前行。
现在,他就是在利用保安堂来向他们彰显和容升那边断绝关系、然后向他们这边倾斜的决心。
谭俊贤的确够狠。一边享受着容娇的温香软玉,一边毫不留情的把没用的岳父和大舅哥一脚踹开,这份心狠手辣的劲头实在令容诗胆寒。
她万分庆幸,当初嫁到谭家去的人不是自己。不然,鬼知道这一伙姓谭的又会怎么想方设法压榨自己的价值?
傅大夫听了容诗的话,就是苦笑两声:“容娘子说的这些老夫都明白。只不过,容升一错再错,老夫本来就不会继续容忍他。至于容娘子,老夫一直都深深为你的医术折服,所以还请容娘子给老夫一个面子,有空的时候去保安堂坐坐吧!”
“好啊!”容诗答应了。
她答应得这么爽快,直接就叫傅大夫有
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容娘子果真答应了?没有任何要求?”
“既然是互相切磋探讨,我没什么要求可提的。只不过……”容诗顿一顿,“有一件事我得提前告知您,那就是——我在县城的时候,和县城最大的医馆济世堂闹得很不愉快,还敲诈了他们两百贯。”
傅大夫听完,身体就是狠狠一抖。
“济世堂?你怎么会和济世堂闹起来的?”
而且……听她的意思,她还闹赢了?
“阿晏!”容诗立刻将顾晏叫过来。
顾晏就小嘴叭叭叭,三下五除二将容诗和济世堂之间的恩怨情仇讲述得一清二楚。
弄清楚了前因后果,傅大夫越发对容诗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一次打交道,老夫就知道容娘子医术高明,现在我才知道你的医术远比老夫以为的还要更加高明!既然如此,那你就更得去保安堂好好的教导一下我们医馆里的那些孩子们了!”
“咦?傅大夫就不担心你们保安堂和我扯上关系之后,会被济世堂记恨排挤吗?”
“担心当然是担心的。但是,如果只是为了自保就放弃提升自身的医术水平的话,那我们保安堂想必也没几年活头了
。所以,老夫思来想去,愿意冒一冒这个险,毕竟古人都说了,富贵险中求嘛!”
有点意思。
容诗这才发现,原来傅大夫腹中还是有大格局的,而且他的心胸还比县城的济世堂开阔多了!
但是,她话还没说完呢!
“那如果我再告诉你,再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和姓谭的彻底翻脸,你们保安堂做好在我们中间选谁的准备了吗?”
“这……”
傅大夫这下是真的头疼了。
济世堂远在县城,可以说是天高皇帝远,就算对他们这个镇上的医馆排挤记恨也做不了多少事。可是谭家就不一样了,那可是镇上最有名望的书香人家,里正都不敢和他们翻脸,他们一个小小医馆又哪有这个胆量?
将傅大夫苦恼的表现收入眼底,容诗浅笑:“好了,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完了,现在就看傅大夫您如何选择吧!您可以慢慢想,我不着急。”
她就摆手打算送客。
谁知道,傅大夫却突然道:“你们有多少把握能取代谭家?”
容诗一怔。
一直旁观看戏的顾长珩也愣了愣。
“傅大夫是不是太高看我们了?你居然觉得我们能取代谭家?”
“你们既然能得县太
爷的公子看重,那肯定是有可取之处的。而且顾公子才刚去了一趟县城,回来就坐上了碧水村族长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