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喝酒了吗”沫沫抬头看向搂着她的顾泽程,樱桃小嘴一张一闭,泛起光泽。
顾泽程实在忍不住轻啄沫沫的红艳的唇,亲完唇,再忍不住在她红润粉嫩的脸蛋上盖起唇印,才想起还要回答沫沫的问题“对啊,沫沫,哥哥喝了点小酒,倒是你怎么也醉醺醺的,小醉猫。”
“没有哦哥哥,人家没有喝酒哦”沫沫双手环扣他坚实的背,“你今天好温柔哦,好爱你”
“先上楼,沫沫”沫沫或许是真的只想和他好好温存,好好享受此刻没有其他欲望支配的时刻,但显然顾泽程想到了其他方面。
......
沫沫缓缓睁开眼,满眼懵懂,听到浴室有水声传来,她知道是顾泽程醒了,沫沫闭眼,拳头微握捶床:啊啊啊,要不要啊,要不要啊,昨晚折腾到这么晚你还能这么早起床,真我辈楷模。
沫沫继续楞坐床上,有点起床气地看向浴室锁着的门,奇怪,今天怎么还锁起门了,别误会,她绝对不是变态,只不过两人在一起后,这人素来都关浴室门的啊。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什么时候才能洗完啊,她还想睡觉,烦死了。
不一会,水声终于停掉,沫沫内心暗yeah一声,鉴于昨晚二人气氛很好,且这人是她金主,所以她准备跟顾泽程说声早安,顺带祝福他今天工作顺利后再美美睡个回笼觉。
一秒两秒三秒...她真的等烦了,这人怎么回事啊,洗完也不出来。
终于在沫沫耐心殆尽的那一秒,顾泽程终于出来。
他持着颀长的身躯,健硕的身体就冷冷地站在浴室门前,无情地用眼睛剜了沫沫一眼,随后就捞起脖子上的白色毛巾自顾自地擦起那滴着水珠的头发。
饶是沫沫离得有些远,也能感受到他浑身寒意和杀意。
见此,沫沫脑袋稍有宕机,她扭着凹凸有致的胴体走向冷冷的顾泽程
沫沫此时绝对是不清醒的,好吧,说她不清醒也不应该,沫沫内心流泪:我只是想哄哄金主而已有什么错。
沫沫已经走到顾泽程身旁,伸手想要接过顾泽程手上的毛巾帮他擦头发“哥哥,沫沫帮你擦头发吧”
谁知这顾泽程一点都不领情地甩开沫沫的手,但是甩的劲太大了竟然把沫沫单薄的身体甩到了浴室的门把手上,好在沫沫及时用手撑住,没有磕碰到身体。
“你干嘛啊!暴君!神经病!”沫沫也生气了,这神经病,看他心情不好,过来伏低做小帮他擦头还被这样对待。
谁知这句话正触到了顾泽程的逆鳞,他狠的一下回头,伸出修长的手指使尽全力掐住沫沫的下巴,还恶狠狠地盯着沫沫。
手指掐得越来越用力,任沫沫如何挣扎,他都还使劲钳紧沫沫的下巴,也不管沫沫会不会疼。
“认错”他低沉地吼着。
太疼了太疼了,感觉下巴快被拽了下来,眼泪却还死死地嵌在眼中不肯低落,认错?凭什么认错,她都不知道哪里错了,神经病,沫沫挣扎得越厉害“认错,我哪里错了,神经病,我哪里惹你了啊!放开我”沫沫试图用手去掰开他掐紧下巴的手。
顾泽程却拖着她三步做两步将她狠狠甩在超大size的床上,好痛啊,真的好痛。
“你最好好好想想哪里惹我了”顾泽程摩擦着手指,高高在上地说出这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摔门声传来,沫沫残存的感知告诉她,顾泽程走了,顾泽程离开了,她的下巴不会再被掐住了。
沫沫已经痛得不能有任何动作,直到快要窒息过去,才忍痛把深埋在床垫中的身体转了过来,她麻木无神地盯着洁白无物的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此时眼泪已经布满了她小巧玲珑的脸,瞬间嚎啕大哭。
她真的好痛、好痛......
明明昨晚的他还那么温柔,为什么今早就变得这样...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哪里踩到了这个神经病的逆鳞